“五子……棋?”
“沒錯,這種棋簡單易懂,同時也快捷無比,五子棋顧名思義便是五個子,隻要五子練成一條線,便是贏。”
“聽著倒是有趣,那還請王爺教我。”南宮婉兒滿臉興奮。
魏真點頭,當即便是教南宮婉兒如何下五子棋,五子棋很簡單,就算是稚童也可玩。
這是前世那位高人最喜歡玩的棋,他們經常拿這五子棋打發時間。
“果真簡單!”南宮婉兒很快學會,臉上的興奮越加濃厚,立刻拉著魏真比試起來。
隻是連續幾局過去,都無法在魏真手上走過片刻功夫。
南宮婉兒頓時懷疑人生,道:
“不對啊,王爺,這五子棋明明很簡單,為何你如此輕易就贏了我?”
魏真道:“五子棋雖然簡單,但也需要一定的技巧,玩起來很簡單,但是要玩好不容易。”
前世那位高人還教自己打一種紙牌,叫什麼鬥地主,再來玩得最多的便是一種叫做麻將的東西。
往後有機會,這兩種東西也可以做出來娛樂。
南宮婉兒頓時恍然大悟,一臉不甘心,又拉著魏真繼續下棋。
時間剛過午後,魏真和南宮婉兒吃了午膳,繼續切磋五子棋,就在這時,楊春香急匆匆來報:
“王爺,宮裡來消息,說這次的秋闈要王爺您來當主考官。恐怕聖旨要來了。”
秋闈?
是了,再過五日就該是秋闈了。
魏真忽然神色一凜,想起一件事!
前世秋闈期間發生了一場大火,致死三十幾人,震驚朝野!
而作為主考官的太子直接被禁足太子宮,另外一名同為主考官的禮部尚書秦豐年直接從尚書之位下來。
父皇命人徹查此事,但最終的真相,竟是等到自己登基才從二皇子魏重嘴裡得知,這場大火是他為了陷害太子故意弄出來的。
隻是為了讓太子從太子之位下來,因此弄出了這樣的事。
而現在秋闈不剩幾日,而魏重的計劃極為周密,因此肯定已經準備好了。
現在臨陣換了自己主持秋闈,以魏重對自己的敵視程度,恐怕拿來對付太子的這套說不定會用在自己身上,畢竟準都準備了,豈有不用之理?
一念如此,魏真當即臉色微凜。
父皇讓自己主持秋闈,一看就是為了給自己找不痛快,但同時也是在給太子找不痛快。
每年秋闈那些考生都是太子門生,今年換作自己,那拜的便是自己,成了自己的門生,太子豈能樂意?
必定要是要找自己麻煩的。
但父皇似乎樂意看到這一幕!
不過相比於魏重的手段,這倒是其次,重點是魏重的計劃,不可再次發生!
魏真沉聲道:“不急。”
楊春香一臉優思,知道主持秋闈不是什麼好事,可自己並無法幫到王爺,隻能乾擔憂。
旁邊的南宮婉兒並不清楚什麼情況,隻是道:
“王爺若是主持秋闈的話,那必當是綽綽有餘。不僅棋藝無雙,便是詩才也甚是出眾,身份又是王爺,什麼秋闈主持不了?”
“多謝南宮公主謬讚了。”魏真看了南宮婉兒一眼,深吸一口氣,沉聲問道:
“八方樓那邊已經派人盯著了吧?”
“王爺,奴婢已經安排好了,一旦亥時一過,無任何動靜便會迅速回報。”楊春香點頭回應。
“很好。今日隻有這件事情才是重中之重。”魏真道。
陳複嘯按理說不會真的放任不管,但難保今世如此,因此還是做好隨時撤人的準備。
“是,王爺!”楊春香沉聲回應。
南宮婉兒好奇的問道:“八方樓是什麼地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