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被臨時替換下來的人終究是拿著十兩銀子灰溜溜離去了,終究沒能鬨起來。
此事很快便傳回太子宮。
太子魏風一聽,臉色難看無比,神色陰沉道:
“這群廢物,活該他們被調換下來,這麼好的機會都把握不住,真是活該!”
門客許知秋一言不發。
他派出去的人,沒想到直接被魏真下令掌嘴,然後扔到街上去了,現在就躺在大街上,沒人敢湊近。
他也不敢叫人把他弄回來,畢竟誰知道魏真有沒有派人在暗中瞧著,因此隻能叫他自己離開。
幸好找的是一個無關人員,不然那位六皇公子殿下很有可能就此摸過來,察知是太子殿下所為。
因此現在這個結果也算是尚好。
“老二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太子忽然問道。
許知秋連忙回答:“回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昨夜似乎入宮麵聖,聽說是他的門客在秋闈之上做了手腳,被其查知……麵聖回來之後,似乎說被陛下禁足半年,已經不再外出。”
“哦?”太子魏風頓時神色有些意外,想了想,問道:“在秋闈之上做了什麼手腳?”
許知秋搖頭:“殿下此事屬下就不得而知了。”
魏風想了想,當即也覺得是。
畢竟已經鬨到父皇那邊去了,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哪那麼容易。
不過這個老二,這番反應……倒是讓人感覺有些奇怪呀。
老二有這麼自覺嗎?
想了想,魏風頓時冷笑起來!
恐怕是他在秋闈之上做手腳,被魏真那個賤種抓到了把柄,為了洗脫嫌疑,提前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自己門客身上吧。
想想都是如此。
甚至父皇也不可能不知道,但父皇竟然隻罰了他禁足。
真是太可笑了!
果然相比於他們幾個兄弟,魏真那個賤種,就不受父皇喜歡!
不得不說也真是大快人心!
二皇子魏重昨夜去麵聖之事,正在考院的魏真自然也很快得到了消息,頓時整個人有些皺眉。
魏重這般去麵聖,父皇不可能不知道魏重存著什麼樣的心思,甚至可能也知道,並非是他的門客所為,而是他自己做的事。
但父皇竟然隻罰他禁足半年,這言外之意就是在告訴自己,此事就到此為止了?
“王爺,那那些人現在該如何處置?”楊春香問道。
魏真卻是冷笑一聲,道:“如何處置?他們可都是活生生的人證!自然是要上堂作證!”
隻是拿一個禁足半年來告訴自己,此事到此為止,這怎麼可能?
若非是自己阻止了魏重的陰謀,那燒的是整個考院,死的是那些考生,而擔責的是自己!
現在禁足半年就夠了?
哪那麼容易!
想讓自己到此為止,絕無可能!
朕想要做的事情,誰也無法阻擋,就算是父皇也不例外!
“是王爺,奴婢明白了!”楊春香內心一凜,立刻領命。
魏真吩咐:“你告訴劉誌遠,要好好保存這些人,不可有任何意外!”
“是,王爺!”楊春香領命。
考院這邊現在的任務隻有閱卷,有重兵把守,有刑部典獄司沈淩落在,魏真甚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