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大事不好了!”
一道倉皇的聲音忽然打破寧靜,他身邊的常侍太監,突然有些跌跌撞撞的跑進來,臉色難看的說道:
“殿下,呂先生落……落落網了……”
魏重一聽,瞬間怒火三丈:“什麼?你說什麼?你再給本皇子說一遍?這個該死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落網?他不是已經跑了嗎?”
“殿下奴才也不知,隻是方才奴才在京都府那邊打探消息,可是萬萬沒想到,看到呂先生被魏王府的人押著就進去了……”
“魏王府?”魏重的神色一陣咯噔,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往後倒退兩步,眼神變了變,變得難看至極,忽而神色猙獰起來,驟然怒吼道:
“魏真!魏真——”
“殿下,現在……該怎麼辦?”
“該死的賤種,該死的魏真,本皇子要跟你勢不兩立,今天有你沒我!”此刻的魏真哪裡還能聽得進什麼話,早已經是急火攻心,怒火衝天。
當即提了一把劍風風火火的就出了府邸,直往魏王府走。
……
周清不辱使命,帶著袁鼓成功地抓到了還未來得及逃出京都的呂正!
這位二皇子底下最頂尖的門客,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落入魏真的手中,當他看到袁鼓帶著周清出現的時候,整個人臉色煞白,完全不敢相信。
雖然知道魏真極為不好對付,但是他對自己的逃命之術還是頗有自信的,然而當周清和袁鼓找到他,內心的那份自信,已經蕩然無存。
“袁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呂某人哪裡對不住你?”呂正死死地盯著袁鼓,這位昔日的好朋友,沒想到現在背刺自己。
袁鼓沉著一張臉,並未說話,而是自覺的站在周清的身後,看得出來,他是以周清馬首是瞻。
“呂先生,我們王爺很是欣賞你,臨行前王爺特意吩咐不讓在下傷到呂先生,足以可見,我家王爺對呂先生是多麼的器重,若是呂先生願意投誠,我家王爺必定歡迎之至!”周清一臉笑意的開口。
呂正的目光從遠古的身上移到周清的身上,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麼說來的話,你家王爺必定是魏王爺吧?果然不愧是六皇子殿下,手段甚是非凡,竟是連我昔日的這位好友,都不惜背信棄義,轉而投誠,實在是好手段。”
周清點點頭,依舊是一臉笑意。
而這時袁鼓終於說話了,他沉聲說道:“呂兄,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或許不知道……二殿下已經視你為眼中釘,除之而後快吧?”
呂正並未說話,隻是一臉不相信。
他如此對待二殿下,甚至是不惜犧牲自己,二殿下怎麼可能會做這種背信棄義之事?
“袁謀人知道你不信,但是袁某人的確是被二殿下派來殺你滅口的!”袁鼓沉聲道。
“這不可能!”呂正一臉不相信,死死地看著袁鼓,隻當他是為了讓自己投誠而故意這般說的。
然而旁邊的周清,直接開口:“罷了,既然不相信,那就直接綁了吧。事到臨頭,他會明白的。”
袁鼓點頭,當即揮了揮手,隨即從四麵八方出現不少黑衣人,直接將呂正五花大綁抬走。
抓了呂正之後,周清趕回魏王府複命,而魏真隻有一句話:
“把他送到京都府,我要他開口……親自作證告訴所有人,一切都是魏重在背後指使!”
周清眼神一凜,趕忙道:“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