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蕭衍眉頭一皺。
得知沈長梨被玉流觴掠走,他的動作也不算慢,可兩天兩夜的大雨,玉流觴若想將人不留痕跡地劫往京城,並非易事。
慕龍俊逸的眉峰緊皺,“屬下遵照殿下的命令,硬是把和尚一行給攔了下來,可是卻沒搜到她。”
“觀音像可是查仔細了?”蕭衍聲音一冷,慕龍心頭也驀地一跳,他回憶著,慢慢搖頭。
“觀音像是實木雕刻,馬車上也無藏人之處……”
蕭衍擺了擺手,低沉一聲,“袁隋。”
“屬下在。”
“把玉流觴給本王盯死了。皇城司的人肯定還有後援,告訴雷鳴,隻要有皇城司的人從京城方向趕來,就給本王攔住,必要時,可采用非常手段。”
袁隋一凜,殿下的意思,可以下殺手。
“明白。”
袁隋領命而去。
慕龍琢磨了一下,向蕭衍請罪,“殿下,那日街頭馬驚,是慕龍大意,讓玉流觴鑽了空子。慕龍懇請殿下責罰。”
蕭衍搖頭,“不是你的錯,百密一疏。玉流觴這幾年掌管皇城司,早已變得手段陰狠無所不用其極。他想劫人,即便沒有那一日的馬驚,還會有彆的原由。總之,阿梨被他惦記上,出事,隻是早晚。”
慕龍皺著眉頭,“殿下,下一步我們要怎麼辦?”
“繼續嚴查各個官道卡哨,特彆是通往京城的驛站,仔細搜。”
慕龍想了想,“玉流觴並未帶多少侍衛,他肯定不會讓屬下獨自帶沈長梨回京,我們是不是隻要盯住他就可?”
“你沒聽他講,皇城司的察子遍布天下,即便他不親自押送,皇城司也有一套法子將她掠入京城。到時候,若再救,堪比登天還難。”
慕龍倒抽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