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沈長梨誇張地睨她一眼,“思想有進步,值得誇讚。不過不想爬上爺床的白羽衛,不是好侍衛,可懂?”
藍玉兒皺眉,“阿梨,你太不正經。”
“嗬,我不正經?你家爺才不正經,他若正經,就不會看小黃本了。”
“什麼小黃本?”
“說了你也不懂。”
二人拌著嘴就走到了蕭璉住的院子,院子外站著守衛,並不是黑豹衛,而是蕭璉自己帶的侍衛。
快到門口,沈長梨卻站住腳,臉上也沒有了輕鬆的表情,“藍玉兒,爺今兒一上午都在乾什麼?”
藍玉兒一怔,有些不明白她為何問這些,但還是回答。
“沒乾什麼,就是一直斜倚在軟榻上看兵書。”
沈長梨瞪眼,“襄王殿下受傷了,咱家爺就沒過來看一眼?”
藍玉兒咬著唇,想了想,搖頭,“爺隻讓人去請大夫,自己並未出屋子。”
沈長梨摸著下巴,這不對啊!事出反常必有妖。
當初襄王隻是崴了腳,蕭九都巴巴地從流馬縣趕到青州府去看他,如今他受這麼重的傷,都差點斷子絕孫,他竟然無動於衷,還有心思看兵書?
沈長梨實在猜不透這廝的想法。
不管怎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襄王還不能拿她怎麼樣?蕭頡不是都說了嘛,她是他的心頭寶。
“可是靖王殿下身邊的沈小郎?”
沈長梨正琢磨不定,襄王的院子門口突然走出一個灰衣老者。管家模樣,瘦高個子,眼神威嚴。瞅著她,話說的不鹹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