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郎,請吧!”
玉流觴適時地站起身,衝著沈長梨意味一聲,二人正要走,突然隔壁傳來丁丁當當桌翻椅倒的聲音,其間還伴隨著謾罵,好像有人在隔壁動手了。
沈長梨眉一皺,那是她和李大小姐所訂的包間。
她們離開後,包間裡根本沒人。
玉流觴眉心一皺,正要出門看個究竟,不想門一響,弘瑞和幾個皇城司的侍衛鼻青臉腫地被人踹進來,隨後傅大海衣衫不整滿身戾氣地走進來,瞪了玉流觴一眼,隨後便衝著蕭衍大聲嚷嚷發著牢騷,噴出滿口的酒氣。
“殿下,軍中的兄弟們讓俺請客,來看花魁大賽,老子睡得正香,皇城司城這幫孫子闖進來就要抓俺們。說死了人,真是豈有此理!老子可是北定侯,是來風流的,要不是來殺人的。”
他就是一個大老粗,像是根本沒看到襄王,眼睛裡隻有蕭衍。
“大海,不得放肆!二哥還在呢!還不趕快見禮。”蕭衍瞟了傅大海一眼,深著眼訓斥。
傅大海在原地轉了個圈,似乎才看到蕭璉,急忙衝他拱了拱手,“見過襄王殿下,殿下也是來找女人的?”
瞧這話說的。
蕭璉臉一黑,“北定侯,你可是雲衫的駙馬,出入風流場所,成何體統?”
蕭雲衫是蕭雲驥的妹妹,也就是蕭璉的侄女,傅大海賞了雲衫成了駙馬,他自然就是長輩。所以此刻他端著長輩的架子訓斥傅大海。
傅大海撓了撓頭,看了蕭衍一眼,又看了蕭璉一眼,“殿下,俺也是男人,為何你來得俺卻來不得?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