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撫了撫呂乂的腦袋,並豎起大拇指給他贏下勝利點了個讚,呂乂這才麵色放鬆了下來。
見到呂乂這種表現的劉璋內心歎了口氣,喪父對於呂乂是一種痛苦,但也讓呂乂獲得了不該有的成長,隻是這種成長太過悲痛了。——
黃府。
“使君要親往南中?”黃婉捂著小嘴,臉上露出無比驚訝的神色。
南中的越嶲、牂牁、益州郡三個大郡都有叟夷或大族反叛,聲勢浩大,傳遍了成都城,這段時間更是有不少士卒順著江水而下前往了犍為郡。
她雖然待字閨中,但對於世事還是有些了解的,不過這些都是從市麵上了解到的,雖然她的兄長黃權是州牧府的主簙,但黃權很少和她說起公事。
“是的。”黃權點頭應下,劉璋親往南中征伐的消息已經公布出去了,外麵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這個時候透露這件事件給她妹妹自然不打緊。
黃婉見黃權點頭肯定,不由麵色急躁了起來,糾結道:“南中瘴痢之地,瘟疫時有發生的地方,使君如何去得。”
她有些不安,南中那個地方在蜀郡人的眼裡是個不毛之地,在她這個巴郡人眼裡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屬於未開化之地。
如今她的未來夫君劉璋打算親自前往南中,讓她擔心不已。
黃權看著黃婉一副慌張焦急的模樣,伸出手撫了撫下巴的短須,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使君去不得,那我這個兄長可以去得嗎?”
“啊。”黃婉這才反應了過來,她的兄長黃權作為州牧府的主簙,上次出征巴郡就跟著劉璋一起前往,如今劉璋要前往南中,她竟是忘了他這位兄長十有八九也要隨軍。
一時間,她隻關心了未來夫君劉璋,把麵前的兄長拋到一邊,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兄長自然也是不去為好。”
劉璋和黃權,一個是她未來夫君,一個是她的兄長,都是她關係最為親近的人,南中那種險惡之地,兩人還是都不去為好。
看著黃婉的表現,黃權有一種小計謀得逞的感覺,臉上露出微笑,說出了劉璋的安排:“此次征戰南中,使君讓我留在成都,處理府事,督促糧草。”
“你兄長我此次不用隨軍一起。”說出這話的他並沒有對不用前往南中感到什麼慶幸,正常情況他作為主簙自然是要跟著劉璋這位益州牧共同進退,但現在是非常之時,他需要留守在成都。
“兄長。”黃婉聞言對著黃權嬌嗔了一聲,對於黃權這個時候打趣她感到無奈。
“我看你啊,是身在黃家心在劉。”黃權接著打趣黃婉,他這個妹妹都還沒出嫁,平日裡一顆靈動的心思卻早早的全投到了劉璋身上。
他心裡歎了口氣,補充了幾句,想平複黃婉心緒上的不安。
“我對使君進過言了,但使君之心已定,說動不得。”
“南中雖是險惡,但終究是中國之地,已立郡縣,士庶商賈,來來往往,或以數千,不必過於憂心。”
聽到這話的黃婉卻還是一臉憂色,難以平複不安的心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