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寂靜的可怕的酒館在王泉進來的一瞬間就變得人聲鼎沸。
裡麵不少下了農活的農夫還有小鎮休息的守衛們在喝酒打牌閒聊。
王泉掃了一圈,見幾個人看了他一眼之後就繼續各玩各的,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這仿佛就是個鄉間小酒館。
那些西裝革履的紳士們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他們要麼去俱樂部,要麼去莊園。
王泉走到吧台邊,裡麵的酒保擦著杯子問道:“來點兒什麼?”
“一杯水,謝謝。”王泉在桌上放在一枚金幣。
“水免費。”酒保把杯子放到他麵前。
“沒關係,不用找了。”
王泉端起杯子來到一張圓木桌前坐下。
這裡有五個人正在打德州。
“介意加一個嗎?”他直接坐下,然後掏出一遝紙鈔拍在桌上。
正在洗牌的那個農夫打扮的大胡子瞥了眼紙鈔,笑了,“當然。”
他洗好牌之後開始發牌,“不過我們這裡不收錢,籌碼要其他東西。”
“哦?”王泉來了興趣,“什麼?”
“耳朵,或者......活人血肉。”
“沒問題。”
王泉放在水杯,雙手食指交叉活動手指發出咯嘣咯嘣的聲音,“來!我今天就要大殺四方!”
半小時後,王泉看了眼對方亮出的葫蘆(三帶二),然後丟下自己手裡攥著的兩對。
接著他把左臂扯掉丟在桌上,“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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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已經挖出了一隻眼睛,削掉了鼻子,還割掉了一隻耳朵。
“不夠......”那大胡子獰笑著說道,“這把你是梭哈,籌碼應該是......你整個人。”
“有道理。”王泉點點頭桌子上的器官全部化作飛灰,然後他身上缺的零件又全部長了出來。
接著他手放在桌沿,直接掀了桌子。
五分鐘後,王泉走出酒館。
“陽光好刺眼啊......”
抬頭看了眼碧空烈日,他點上一支煙,緩緩抽了一口,然後朝著地上馬蹄印通往的方向走去。
在他身後,酒館大門被風吹開,露出裡麵的地獄景象。
那裡已經被血漿染紅了,到處都是殘肢斷臂。
............
“因菲諾一個人沒問題嗎?”
快到教堂的時候,伊麗莎白忽然覺得還是不應該讓王泉獨自行動。
“沒關係。”回答她的是聲音如同金石般凜冽的亡騎,“沒有人能傷到老大。”
“我是怕他傷到彆人。”
伊麗莎白不由歎氣,“因菲諾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們跟他相處也挺久的吧,應該挺了解他的。”
“其實我們的了解跟你差不多。”沉默幾秒,亡騎開始回答她的問題,“他是十年前被送到那座監獄裡的,就在我旁邊。那時候他還是個孩子,看上去可能就十歲左右。”
“這麼說他是人類?”伊麗莎白心頭一動,回憶起老師曾經告訴過自己的一個禁忌存在,“他是詛咒之子?”
亡騎暫時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往下說,“但這十年來他從沒吃過飯也沒喝過水,每天就是單純的睡覺,一天要睡超過二十個小時。偶爾醒過來也隻是睜開眼睛躺著,或者站起來來回走動幾步,他從沒說過話,臉上也從沒有表情。
“那時候我們對他隻有一個感覺,恐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