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禦的狠,裴瑾年是聽說過的,也僅僅隻是聽說,在這之前,
他也就隻當是吹噓過頭,什麼京城霸主,作派老成持重的老古董還差不多,
這他媽……
眼看著霍禦的力道越重,周臨河快要支撐不住,裴瑾年清咳一聲,
“那什麼,霍禦,差不多行了,宴會上那麼多人都看見他在我們手裡,
還有政界的好幾人,真出人命,對你和我來說都是一個麻煩。”
像他們這樣的人,要說手上乾淨是不可能的,都是正經生意的商人,
有些事私下能做,明麵上卻一定要乾淨,尤其是霍禦這種,在政界有身份地位的人,
裴瑾年的話沒起任何實質性的作用,數十名黑衣保鏢個個低著頭,
他們常年跟在爺身邊,爺很少親自動手,上一次動手,還是五年前,
“說、我說,宴會開始後沒多久,我、我接到一通電話……”
周臨河終於忍受不住肩膀上鑽心刺骨的鈍痛,近乎於虛弱地哀鳴,
…
老宅二樓,
宋卿半倚靠在窗戶前,纖長白皙的指尖夾著支女士香煙,
已經洗過澡,米白色的綢緞冰麵睡裙,襯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也不知道霍禦是怎麼想的,在他房間衣櫃裡給她準備的衣服,
幾乎清一色的裙子,各式各樣各種顏色牌子的,不過她也沒在意,
宋卿在發微信,也不知道許慎從哪裡知道,霍家剛剛發生的事,
知道她沒事後就各種八卦,可惜了,霍禦還沒回來,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