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我、我好像有寶寶了。”
手機那邊,是女人溫軟中難掩激動哽咽聲,
辦公椅上,裴斯年翻閱病例分析的動作僵住,直到那邊,
遲遲得不到回應的女人,奇怪地喚了一聲斯年,裴斯年才兀地站起,
解開白大褂,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匆匆離開,溫聲誘哄安撫,
“軟軟,乖乖在家,我很快回去。”
沈白很快接到裴斯年的電話,聽著嘟嘟嘟掛斷的忙音,
再看向病房,突然就覺得自家爺命運多舛,彆人家的霸道總裁,
醫生朋友二十四小時待命,就算是一點破皮,也能連夜趕來,
“唉。”
沈白一臉滄桑地收起手機,和離自己最近的黑衣保鏢由衷感歎,
“我們爺真可憐。”
黑衣保鏢一臉空白,不明白沈特助在說什麼,爺就算是中彈躺在病房,
一個視頻會議,身價也是幾百上千萬地在漲,而他們站在這裡,
工資雖然高,但也隻是每個月固定地發,所以到底是誰可憐?
下午1點,
宋卿撥通許慎的電話,表示五百萬的單還可以挽留一下,
“寶貝兒,該說不說,你可真會挑時候,我剛想打電話給雇主,你電話就打過來了。”
私人彆墅內,許慎踩著台階從冰涼舒適的遊泳池出來,
隨意拿過一條潔白的毛巾,單手擦拭淩亂的頭發,往躺椅愜意一躺,
“不過寶貝兒,你怎麼又改變主意了,早上你是怎麼回事,
哥聽你語氣挺失落的,怎麼,你那京城霸主的老公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