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就賠吧幾個錢的事,就當是和寶貝兒來雲城兜風花點錢喝酒了。
宋卿沒有回答,視線和金太太一樣看向同一個方向,隨著霍禦和沈白越來越走近,
眼皮也跳得厲害,為什麼,霍施主現在這個時候不應該在京城麼?
“寶貝兒?”
許慎是偏過頭來的,對身後發生的事渾然不覺,人老公回來他家寶貝兒直勾勾跟著看做什麼,
不和京城霸主的老公甜蜜著呢,這麼快就移情彆戀了?不應該,有婦之夫……
宋卿沒有搭理,適當地和許慎拉開距離,而後看向靠近的霍禦展露笑靨,
“老公。”
許慎:“????”
一回頭,因為是坐著的,以至於和站著且身高優越的霍禦對視時,
兩人可以用仰視和俯視來形容,許慎心梗得快吐血就算是京城霸主他也覺得憋屈。
“咳。”
宋卿輕咳一聲打破氣氛的凝滯,打算回去就拿幾瓶珍藏的酒送給許慎,
畢竟被霍施主這麼盯著看擱誰都挺難受的,損友也不能一味地用來損。
霍禦淡冷地眸光不動聲色從許慎身上移挪開,踱步走向宋卿,
在兩人中間空出來的沙發位置坐下,寬厚溫暖乾燥的手掌,揉了揉宋卿的腦袋,
“怎麼在這裡?”
“和朋友過來辦點事,老公你呢?”
宋卿挫敗地發現自己沒辦法從霍施主神色裡,分辨出這男人現在的心情,
喜怒不形於色一直都是大淵皇最擅長的,這時候的宋卿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隻是現在的局麵真就挺尷尬,容不得她順著一閃即逝的念頭深想下去。
“一樣。”
聲線慣來得沉穩內斂,通身上位者貴胄的氣場將周圍的人和事物都隔絕在外。
宋卿向許慎投以一個眼神,認識四五年有些事不用言說彼此心照不宣。
許慎嘴角一抽,作為桃園三結義的大哥的他現在的心情簡直恨鐵不成鋼,
暗罵怕老公的二妹沒出息,寶貝兒不是從前渾身是毒刺的寶貝兒了,
認命地起身和金太太告辭,斯文敗類的臉龐笑容從容應對,
“金太太,按照您剛剛所描述的,您想定製的珠寶我差不多有大概的雛形,
我剛從國外回來您就能交給我這麼大一個單子,真的很感謝您的信任,
不過現在好像有點不太方便,等我把具體的輪廓設計繪畫出來,我們再詳談。”
“您是金太太的先生吧,幸會,我是您太太請來的珠寶設計師,這是我的名片。”
能在京城名流豪門圈裡行走得如魚得水,許慎怎麼可能會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沈白在旁牙癢癢,怎麼辦真想拆穿這姓許的,彆以為他不知道他是乾嘛的,還珠寶設計師真不要臉,
可爺沒發話,而且老婆和夫人都和這人關係很好,他怕老婆會生氣。
能做生意中間人的一般都是社交大師,一番幾句話的客套寒暄下來,
金太太的丈夫金錦輝,就讓身邊的助理把許慎送出金家。
宋卿看得清楚,從金錦輝的神態來看,他對許慎的說辭隻能說是持半信半疑,
之後應該會讓人調查許慎,畢竟誰也不傻,何況金太太的反應跟不上許慎這個社交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