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禦自喉間溢出醇厚笑聲,有力的手臂把握住盈盈楚宮腰,
加深這一吻,良久方才作罷,抱著人闔眸養神,“宋卿,對你我從來沒有沉穩可言。”
唯有一次一次的失控。
寢宮開門往左手邊走五六步左右,便是前院裡假山流水的一角,
簇簇烈焰紅玫瑰偶爾雖一陣陣迎麵拂來的清風搖曳,因愛怒放得肆意。
午後,
南宮禦去忙國事,宋卿則是帶著三位老人去往慈寧宮,
太後早已經知道這件事,礙於不想打擾兒媳婦與兩老重逢這才沒急著過來,
如今見著十分高興,四個老人坐成一堆說說笑笑,宋卿反倒成了在場多餘的那個人,
“那異世真那麼好?聽得哀家也想讓雷劈一劈去那邊見識見識,
淼啊你說你也是,怎麼就不知道把那什麼手機電腦飛機火車那老些,
一並帶回來給哀家開開眼界,有這些東西哀家哪還用愁待在這宮裡無趣。”
太後磕著金瓜子聽得是津津有味,發髻間的金步搖搖晃,
眼裡放著光,這些可比看民間那些情情愛愛的話本子有趣,
說著責怪地看向咬著花生酥糖吃得香的淼水,彆提是有多哀怨,
淼水差點沒被太後這跟看情郎一般的嬌嗔的眼神給噎著,灌一口紅糖水沒好氣地回話,
“您老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你看看我這大衣兜子,裝的全是咱這裡的糖,
那邊的糖我是一塊也沒能帶回來,孩子給我買的那些糖果禮盒,
還有半盒酒心巧克力沒吃完就急著回來了,想起來老婆子我這心啊,忒疼!”
太後深知自己好姐妹嗜糖如命的壞習慣,撇了撇嘴,看向宋家兩老滿是對新事物的求知欲,
“親家,巧克力又是哪樣的吃食?”
宋奶奶想了想,才開口,“是我們那邊的一種甜食,有苦的有甜的,吃起來容易粘牙。”
宋爺爺點頭,握在手裡的煙杆子是在江南買的,“是容易粘牙,都是他們孩子愛吃的新東西。”
“哦~”
太後意味深長地應一句,轉頭看淼水有一會然後衝著宋家兩老認同道,
“哀家猜那就是孩子愛吃的玩意,淼她就好和孩子搶吃的,
小卿卿還是孩子那會兒阿禦給她帶了一隻糖葫蘆回宮都被她搶了去吃,
把小卿卿傷心委屈哭的呦,一雙眼睛腫得跟杏仁似地,嘖嘖嘖。”
“是嗎?”
事關孫女,宋奶奶當然是想知道的,太後哪能錯過說自己好姐妹黑曆史的機會,
一拍大腿,捏著手裡邊的半把金瓜子朝宋奶奶側身過來,
“那可不,老姐姐哀家和你說啊,還有呢像這樣的事多了去了……”
兩人一個說一個聽然後又你一句我一句,此情此景像極了過年回村,
村口老太太搬著自家凳子,齊聚一堆交頭接耳的畫麵神還原,
宋爺爺雖然寡言少語沒湊過去插嘴,卻也是在旁認真地聽著,
徒留下淼水一個人咬著花生酥,對著坐自己對麵的徒兒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