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還有信。”
圓兒現在的小心思可八卦雀躍了,前些日子皇上娘娘還沒在一起的時候,
她就在娘娘寢宮裡瞧見著過這玫瑰花束,那時候沒看見這繡著龍紋的手帕,
還以為是娘娘自己從宮裡哪兒摘來的,沒想到竟是皇上送的,
那一籃子青李子也是咯?皇上和娘娘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她一直想問問娘娘肚子有幾個月了可有又不敢,當初那嬤嬤也是,怎麼也沒教得再細一些,
她看著也好估摸月份不是,現在皇上皇後娘娘不想讓外人知道,她又不好大喇喇地去問彆人,容易叫人懷疑。
“馬車備好了嗎?”
宋卿將信拿在手裡沒有立刻拆開看的意思,順嘴一問,不過當捏到信封底部的硬物時卻是一愣,
“好了娘娘,早在外邊候著了,奴才去要馬車那官事還笑說咱宮裡是最晚去要的,
其他宮裡的嬪妃娘娘畏寒得很,早早就將馬車要去宮中了。”
小財子沒有發現主子的這點情緒變化,知道娘娘是要回祭司殿,
想著待會能見著老祭司,人一高興話也就格外地多。
天的確冷,
宋卿剛用過早膳全身微暖,邁出膳廳門檻迎麵而來一陣寒風,
也是清楚地感受到手上起了雞皮疙瘩,圓兒的貼心不是掛在嘴邊的,
“娘娘,披風,這天多變正是容易染風寒的時候。”
宋卿沒有拒絕,帶著一行人出了宮門上了馬車往祭司殿方向過去,
馬車內不比外麵有風,眼下獨自一人宋卿順勢拆開手裡的信封,
將信倒扣底部的那塊硬物,便先信紙一步滑落出來,
入目所及,
果不其然是一把鑰匙。
“停!”
小財子尖細的一嗓子在馬車外響起,剛平緩行駛一小段路的馬車,慢慢地停了下來,
宋卿欲打開信封的動作也收了回去,開始打量起躺在自己手心的鑰匙來,
份量倒是比普通的鑰匙來得重,總覺得有些眼熟一時卻也想不起來曾在哪見過。
“奴才奴婢見過黎小主,月小主。”
宮人們整齊劃一的行禮問安聲入耳,一並拉回了宋卿的思緒,
黎小主?月小主?
宋卿並沒有印象,準確來說之前的她對南宮禦後宮的嬪妃都沒什麼太大的印象,
唯一有印象的趙婉柔,也是因為身在朝堂與趙崢青並站一起,
後宮貴妃又是重臣之女,這才多廢了一些心思去關注。
“皇後娘娘可在裡麵?”一道清脆宛若黃鸝出穀的聲音想起,聽聲音年紀應該不大。
“在的小主,不知兩位小主來尋娘娘可是有事?”回話的是圓兒,小財子不善言辭這些事一般都是圓兒出麵回的話。
“噠、噠、噠。”
宋卿手指指甲習慣性地扣在小案幾麵上,等著外麵的那道聲音回答,
而那把份量頗重的鑰匙已經讓她重新放回信封中,安靜的躺著。
外邊,
被宮人們喚做是黎小主的女子,看一眼落著的馬車簾布,
眨了眨眼睛有點點遺憾,祭司大人怎麼就不掀開馬車簾見見她們呢,
本以為離開之前,還能再一睹祭司大人傾國絕色的美貌,唉!
想歸這麼想,
卻也沒耽擱正事,伸手拉過身旁穿著一身嫩粉繡海棠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