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休止,南宮禦將宋卿打橫抱起來到藤木躺椅處,“他也知道以這件事不足以對我構成威脅,
所以真正的籌碼是蠱人,他的目的有二,一是恢複國公府當年沒有與我大淵勾結叛國,
其二,也是要慕容雲和慕容複的人頭,以祭他母後與舅家一脈亡魂。”
宋卿默了默,扶胤是東辰太上皇和太後嫡出長子一事她已經從霍施主嘴裡知道,也是挺驚訝地,
倒不是扶胤的身份尊不尊貴,而是天下人無人不知無人曉扶胤的生母是苗疆人,
或者說國公府一脈都是苗疆人,有這樣的母親和舅舅家,扶胤善巫蠱到何種地步可想而知,
想想當初自己差點把這樣危險的一個人養在後院,頗感心有餘悸。
至於當年東辰國公府一事……
“你答應了?”
南宮禦眉宇揚起不可置否,不過是陳述一件與大淵毫無瓜葛的事實和兩條人命罷了,
於他們而言無足輕重,而以此交換後拿下東辰可省去不少損失和麻煩,何樂而不為?
宋卿擰眉,稍作思忖後不太能激烈扶胤的所作所為,側過身抱住剛坐下來的男人窄腰,
“可是他這樣做的話,豈不是東辰人都會知道是他還活著且在我們大淵,還幫你這個大淵皇滅打他們東辰?”
如此一來為國公府正名還當年清白好像沒什麼必要,都做實這個勾結外邦叛國的罪名了,
再大費周章正名還有什麼意義?左右在東辰百姓心裡他們都是罪人。
“他這麼做是想慕容雲和慕容複還有聽信國公府叛國的百姓明白,
國公府能護東辰做功臣,也能如他們所願當奸佞毀東辰,複仇罷了。”
南宮禦闔上眸,乾燥大掌覆在妻子抱在自己腰身的手背,談及這些事神情尤為寡淡,
東辰中有著如何的內幕鬥爭與他無關,他要的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東辰徹底消失在曆史長河。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帝王通身隱約升起的殺意冷卻,宋卿歎息一聲纖長興潤的手指與男人十指相扣,
“蠱人是不是很棘手?”
東辰養蠱人充當兵馬在五年前那兩戰何後已經不是什麼秘密,蠱人,以金剛蠱為宿主,
寄生在人體內繁衍生息,這種人力大無窮且沒有常人有的痛覺神經,嚴格意義上來說蠱人已經不是人,
而是培養出來的一具具行屍走肉,在戰場上用這樣的人衝頭陣再合適不過。
南宮禦鳳眸睜開劃過一抹晦暗不明,避而不答,伸手拉了拉蓋著兩人身上的柔軟毯子,
“都由我處理就好,好好養胎養好身體,待生產那日你與我們女兒的平安就是我最大的慰藉。”
每每有什麼不好的大事總會有這樣一句話,深知南宮禦作為一個丈夫這樣的舉止行為,
是在為自己這個妻子和孩子遮風擋雨,心尖生出融融暖意的同時又迅速攀爬安心和甜蜜,
探出手隨手摘下發髻間的白玉簪,趕時間出去見阿搖挽起的墨發三千霎時宛若瀑布傾泄,
早膳下肚這會兒有些犯困,將未施粉黛的臉埋進南宮禦胸膛佯裝惱怒,
“這是後宮不得乾政呢皇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南宮禦眉峰不著痕跡攏起摟在妻子腰肢間的手掌改為拖起妻子整張臉,唇直抿成一條冷弧,
“宋卿,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宋卿長睫顫動,被自家男人這麼拖著臉其實角度還不錯,下顎微仰順勢湊過去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