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見深伸手摸了摸比他小三歲小朱祁鎮的腦袋,歎息一聲,誠懇道:
“大伯公、叔你倆息怒,我爹可不是挑釁你們啊,他隻是覺得你們的力氣像女人一樣小,打身上都不覺得疼,不儘興。”
八九歲的小孩,特彆是老朱教育下,大男子主義爆棚的孫兒。
誰受得了這刺激?
這我能忍嗎,我剛練的武術!
朱雄英火冒三丈,嗷嗚一聲就撲了過去:“深哥我知道你孝順,可你先彆孝順,你讓開,看我不打死他!”
“我也要打!”
小朱祁鈺興奮的小手可勁往大哥屁股上招呼,主要是打著手不疼。
終於。
小朱祁鎮疼到開始哭了。
“好啦,大伯公,我爹已經知道你的厲害啦!”
小朱見深一臉乖巧的走過去,認真問道:“爹,你以後打瓦剌能不能跟我商量著來。”
“嗚嗚……都,都聽你的!”
小朱祁鎮這回被打服了,抽著鼻子,帶著哭腔答應下來。
朱由檢在後麵偷偷觀察,聞言一愣,堡宗出征的時候,你才兩歲,怎麼跟你商量。
他也不會嬰語啊!
朱由檢想了想,走過去蹲小朱見深旁邊說道:“看好你大伯公跟你叔你爹,我去跟你太宗爺爺商量點事。”
“嗯!我一定會看好他們的!”小朱見深認真點了點頭。
“乖!”
朱由檢身形消失在原地。
小朱見深已經十一歲的年紀也不小了,被在深宮裡待過十幾年的萬貞兒給養大,而且小時候身邊都是惡意算計。
心智已經相當成熟,肚子裡存著不少壞水,還不是還小幾歲的朱雄英可以比的,更彆提小朱祁鎮、小朱祁鈺這兩個了。
朱由檢前腳剛走。
朱雄英就對著小朱祁鎮威脅道:“不許哭,敢不聽我深哥的,下回還揍你!”
“聽,我都聽!”
小朱祁鎮小小身板縮到水下,隻露出個腦袋連連點頭,心裡頭委屈極了。
我才八歲!
尿都控製不住的年紀,卻控製住了情緒!
雖然挨打挨的十分冤枉,不過也讓小小堡宗幼小的心靈,深深記住了瓦剌、土木堡這兩個詞。
“乖,彆給深哥找麻煩!”
朱雄英學著朱由檢的語氣,拍著他的小腦袋瓜,滿意一笑。
“大伯公千萬不要這麼叫,讓太祖爺爺聽到就不好了。”
小朱見深認真的糾正。
朱雄英大大咧咧:“咱倆各論各的,你管我叫伯公,我管你叫哥!”
小朱祁鈺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是呀是呀,深哥,以後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叔!”
小朱祁鎮歪著頭,小心翼翼道:“那,那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
不要哇!
“不行不行!”
小朱見深臉色一垮,嘀咕道:“這要是讓大人們知道了,你們可就害苦我了!”
……
(義父們,我要涼啦,迫切需要義父們用愛發電支持一下)
(嘭嘭嘭,三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