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給內閣乾沉默了。
最主要的是,他們也沒理由反對,明朝正一品官員年俸祿折算白銀是五百兩,二品是接近四百兩,而且大多都是身兼數職。
就比如彭時,文淵閣大學士的俸祿他領一份,吏部尚書的俸祿他還領一份,單是明麵上的收入,就千兩白銀了。
這時候九邊將士腦袋彆在褲腰帶上,一年才賺十幾兩銀子。
更彆說這些貪官還有冰敬、碳敬、火耗等一係列灰色收入,關鍵是他們自個還有生意在經營,還有大量的土地。
純粹的資本家。
就這。
內閣也不願意降工資,聯名上奏疏,提議俸祿能不能災年減半,豐年正常發放。
還是前文所說,憲宗根本就不可能答應,要是答應了,內閣都能給他保證,以後大明年年風調雨順,再也看不著災年了。
憲宗自然是直截了當的拒絕。
行,你橫。
內閣什麼話也沒說。
當月的月底,憲宗朱見深的皇太子朱佑極,剛被立為皇太子兩個月。
無故暴斃!
享年三歲……
此後,憲宗不再召見任何大臣,有事你們去找司禮監請示。
朱見深神色黯然,輕聲道:“朕無嗣,諸王弟可有賢明者?”
身後負責梳洗的太監張敏聲音中帶有一絲顫抖:“皇上,您有一個六歲的孩子,就藏在宮中。”
唰!
朱見深死寂的眼神,驀然看向了他,就這麼盯著,一言不發。
噗通!
太監張敏嚇得急劇顫抖,跪倒在地,頭都不敢抬,顫聲道:“皇上,奴婢不敢欺君啊!”
你不敢有的是人敢!
朱見深漠然的目光壓在他的身上,心思輾轉間,無數種想法冒出心頭。
宮外抱來的孩童?
欲要取朕而代之?
朱見深閉目片刻,輕聲開口:“帶朕去看。”
“遵……遵旨!”張敏被冷汗浸濕了衣衫,馬不停蹄的動身,一刻都不敢耽誤。
帶著疑心病極重的朱見深,往後宮安樂堂走去。
忽然。
拐角處。
張敏呆愣住了。
朱見深皺眉,略過他向前看去,頓時大腦宕機。
那裡隻有一個孩童的身影!
可在他見到的第一眼,什麼猜測,什麼疑心全部都不複存在!
這就是親生的,毋庸置疑!
小朱見深眨了眨眼,歪著頭靜靜的站在拐角處,顯得恬靜且氣度非凡。
“這,這!?”
成化帝朱見深激動的手腳發顫。
這簡直是跟朕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啊!
“皇,皇兒?朕,朕的皇兒啊!”
朱見深激動的一個大跨步撲了過去,斷斷續續的念叨著。
手捧著小朱見深的臉,仔細看了又看,越看越興奮,越看越想哭。
他這輩子也沒想到,自個兒子居然跟他小時候一模一樣,甚至臉上的痣,耳後的瘊子……
臥槽了!
一模一樣!
成化帝朱見深震驚了。
比他還震驚的是太監張敏,這會他已經看傻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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