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一副饑渴的模樣。
這枚延壽丹藥,估計很難落入朱厚照口中。
不多時。
朱由檢將強身丹、內傷丹藥全部上交,諸位皇帝又是一頓饕餮盛宴,率先瓜分一遍。
最後當做彩頭的並沒有多少。
不過跟朱由檢沒太大關係。
他現在正苦大仇深的蹲缸前麵,慢慢的搓丹藥呢。
跟在田地裡搓玉米粒似的。
一副老農做派。
皇帝觀戰台下麵一層,便是武將們落座休息的地方,雖然很是喧囂,但眾人的鼻子可靈敏的緊。
那麼大的藥香撲鼻,早就將目光直勾勾的投了上來。
“你少拿幾枚,你有幾個親信啊,就敢十枚!?聽爹的不要貪,五枚就行了!”
“父皇啊,弘治朝真的掀不開鍋了!要不這樣,皇爺爺,皇二爺,孫兒給您三位拜個早年!”
“這是弄什麼呢,快起來,快起來,這樣吧我們哥仨湊湊……誒,二弟啊,你倆這扳指挺能藏啊!”
朱瞻基看不下去了,嗬斥道:“祁鎮、祁鈺,你們兩個太不像話了,拿多少這是,聽父皇的,拿那麼多對你們身體不好!”
朱祁鎮懵逼呼呼的問道:“由檢說了,這丹藥沒副作用啊?”
“是沒副作用。”
宣德帝朱瞻基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但是你拿多了,父皇會把你的腿打斷。”
場麵跟菜市場搶新鮮菜似的。
瓜分著強身、內傷這樣的丹藥。
讓眾位武將切身體會到了,什麼叫有權人心滿意足,沒權人親眼目睹。
不多時。
眾位大明天子分贓完畢。
拿出仨瓜倆棗,準備當做彩頭。
洪熙大胖咳了一聲,走到最前看著那些眼巴巴的武將,開口道:“總共十一朝,最珍貴的延壽丹隻有前九名能拿到,第一名三枚,第二名兩枚,餘者各一枚。”
“強身丹第一名十枚……”
“無論軍法鬥技、武力比拚、還是理論博弈,都算作比賽的一種,最後由朕親自綜合判定排名!”
“開始吧!”
“是,陛下!”
眾武將興致高漲,說是比鬥,實則就是互相契合一番,打破各自的代溝。
明朝二十年一代人。
這其中跨度最長的都八代人了,代溝可謂是深不見底,若是兩人獨處,怕是哪句話不投機就乾起來了。
能打的基本上不秀兵法,特彆是前朝老將哪怕被後朝的武將拉著上,也不比兵法統帥。
畢竟朝代跨度這麼遠了,估計連褲衩子都能被扒出來愛穿什麼色,戰術還不被研究的透透的,根本比不了半點!
朱能再次與張輔對戰。
“士弘兄勇猛,我老了,走個過場就下去咯。”張輔搖了搖頭歎道。
“文弼莫要妄自菲薄,你,踏馬的偷襲……”朱能話還沒說完,便大驚失色的提刀應對。
鏘!
張輔拿著一柄關刀耍的虎虎生風,招招勢大力沉。
朱能三十餘歲,正值春秋鼎盛,外加本身武功便非常厲害,本來張輔最多在他手上過個二三十回合。
可猝不及防之下,節奏被打亂,竟應對不及,不過撐了十個回合,便險之又險的被迫摔落馬下,躲過一刀。
“他娘的,你個老小子玩不起是吧!”朱能怒氣衝天,提著刀就想給張輔乾碎!
“士弘兄願賭服輸,你要玩場下,小弟隻得奉陪到底了!”
張輔咧嘴一笑,騎在馬上揮舞著關刀,朱能根本近不了身。
騎兵跟步兵差距猶如天壤之彆。
馬上還能鬥得有來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