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逐漸開始模糊,隻有那張熟悉的容顏一直在腦海中回蕩不肯離去……
第二天剛睜開眼的時候,顧景珩便看到褚知栩正盯著自己看,嘴角還帶著一抹玩味的微笑。
“醒了?”褚知栩問道。
顧景珩猛地坐起身,眼神銳利如刀,直視著褚知栩。
“你知道你昨晚喝醉後說了一晚的夢話嗎?”
“絕不可能。”顧景珩掐著眉心,宿醉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然而,褚知栩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他深深地看著顧景珩,仿佛要看穿他的內心。
“南鳶。”
他緩緩吐出這兩個字,像一把無形的劍,直刺顧景珩的心臟。
“南鳶?是南太醫令家的小女兒吧?我記得……”
顧景珩的思緒似乎被什麼東西牽引著,有些恍惚。
他試圖去聽褚知栩說了什麼,然而隻有“南鳶“這兩個字在他的耳邊回響。
他竟然一晚上都在呼喚著南鳶的名字。
那個他藏在心底的人,那個他以為自己已經忘記的人。
他的小風箏該回到他手裡了。
顧景珩抬腳往外走。
長公主府。
顧景珩的去而複返讓長公主有些意外。
她昨天因為顧景珩的提醒,安排了很多人跟在自己身邊,落水之後很快便被人救起,並不像前世那般落下病根,但也需要靜養一番。
“喲,這兩天來我這兒的次數都快趕上一年了。”長公主掀開帷幔,上下打量著他。
還是昨天的那一身衣服,雖儘力掩飾,但麵容上卻是遮掩不住的疲憊,像是一夜未睡一般。
慢慢的,長公主眼神裡麵多了一絲揶揄。
“阿姊,我成現在這個樣子不還是為了你,你竟還取笑我?”顧景珩笑了笑,端的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
“哦?”長公主一聽這個立馬便來了興趣,不顧大夫的叮囑,掀開帷帳便來到了顧景珩身邊。
“為了我?什麼意思?”
顧景珩轉動著手裡的扳指,眸色深深的看著長公主的腹部,道:“阿姊第一次有孕,我也是第一次做舅舅,實在是歡喜過了頭,連個像樣的禮物都沒拿出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