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對她也是極好的,隻不過也僅限於嘴上哄哄,不費心思的金銀珠寶一水兒地送進去,但費事些的,比如幫她找哥哥,抑或是費心考慮她的心思的事情,他是做不來的。
但是這輩子的小風箏不好哄了,他多少是得費點心思的。
可一想想等把他的小風箏哄回來,香香軟軟的窩在他的懷裡,甜絲絲地喊他太子哥哥,似乎這些事情倒也不麻煩了。
“我隻是遠遠的在人群中看了一眼,沒看清楚,不過倒是個美人胚子。”沈摘星笑著喝了兩口酒,又道:“至於什麼時候能見上一麵,就等著什麼時候咱們的太子殿下把人追到手,帶出來給咱倆看看,我保準就知道是誰家的姑娘了。”
許是房間悶了些,顧景珩將窗子開得大了點,回頭笑道:“孤倒是想,隻是這幾日她跟我鬨脾氣,鬨著要跟孤劃清界限呢!”
一旁了解些內情的褚知栩不禁笑出了聲,明明是你跟個登徒子似的死皮賴臉想跟人家好,現在倒成人家跟你撇清關係了。
“這姑娘氣性倒是高,竟敢給咱們太子爺臉色看。”沈摘星不禁搖了搖頭,對這未見麵的姑娘多了一絲的好奇。
聽到這話,顧景珩心裡沒來由地多了一絲煩悶,他都主動跟她搭話了,但她還是對他避之不及。
前世他也不是沒有惹她惱過,隻要他主動開個口,她不到半日便會主動來找他,可如今卻是自己強逼著,才肯答應跟自己見一麵,談一談。
雖說前世一開始他確實是見色起意,有了賊心,但是日子久了,到底還是動了些真心的。她那樣的乖順,又那樣的愛他,棄了還真再找不到這樣的一個可心人兒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姑娘做事倒真是果決,跟你挺像的。”沈摘星現在想想南鳶對林以棠下的死手都覺得背後發涼,這招式手段跟顧景珩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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