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兒,這都是命啊!不要為為父操心,照顧好自己和你的母親。”南父被官差押解著往大牢方向走去,臨走前,還不忘囑咐自己的女兒。
南鳶望著南父的背影,眼淚不知不覺掉了下來。
“姑娘,您彆太難過,老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月苒在一旁安慰道。
“對,老爺一定會沒事的。”白芷也跟著月苒附和道。
南鳶擦乾眼淚,轉眸看向身邊兩個忠心的丫鬟,道:“幕後真凶敢如此堂而皇之的陷害父親,那便一定是有所把握,我們若是繼續坐以待斃,那父親才是真的凶多吉少。”
月苒和白芷聞言皆是一驚:“那……那我們該怎麼辦?”
南鳶垂眸,想了片刻,道:“去謝王府。”
謝洛塵在官府有些人脈,想必是可以讓她再見父親一麵。
隻要讓她再見到父親一麵,她也好知道該從何查起啊!
主仆三人動作迅速,不到半個時辰,南鳶的馬車便停在了謝王府的門口。
隻是謝王府大門緊閉,似乎是提前知道有人要來,專門關上了門。
“去喊人!”
隻是南鳶現在顧不得這麼多了,她現在隻能是依靠謝家了,謝家南家已然定親,現在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南父有罪下獄,傳將出去,謝家的名聲也不好聽。
“是!”白芷應了一聲,立馬便跑上前去拍門。
“咚咚咚——”
大門被拍的震天響,可是裡麵卻沒有任何回應,就連白芷都覺得奇怪了起來。
她又轉過身看向南鳶,隻見南鳶臉色難看至極。
這個動靜按理來說裡麵的人不悔聽不到,那便隻有一種解釋,謝家人是擺明了不淌這趟渾水了。
“走。”南鳶隻是停了片刻,便上了馬車。
“姑娘,我們去哪兒啊?”白芷的聲音都染上了哭腔。
“先回家。”
馬車很快便消失在了謝家門前。
謝府內。
“王妃,人已經離開了。”管家恭敬的對坐在主位上的婦人說道。
婦人一襲紫紅色的長裙,外罩一件同色披風,頭上戴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