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退一步來說,即便長公主身子虧損,麝香的量很少足以使她產生不良反應,但不會在診脈之時便開始腹痛。
難不成長公主是在裝病?
可是長公主沒有理由要拿自己腹中的孩子開玩笑啊!
南鳶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太子殿下。”一名侍女匆匆趕了過來,”您來了,長公主正等著您呢。”
顧景珩點了點頭,回眸看了一眼南鳶。
南鳶即刻跟上。
掀開層層帷幔,南鳶看到了麵色慘白躺在榻上的長公主。
長公主現如今早已褪去了那一身的華服,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沒有一點血色,眼瞼下一圈青黑色,整個人像是經曆了許久的折磨一般憔悴,毫無生機。
南鳶不禁一陣心酸。
這模樣一看便是經曆了九死一生,南鳶暗罵自己剛剛竟然還在懷疑是長公主裝病,實在是小人之心!
“景珩,你來了。”長公主似乎是感覺到有人來了,強打著精神睜開了眼睛。
顧景珩淡淡的應了一聲,道:“阿姊,你安心修養,我不會放過背後真凶的。”
“南鳶,還不快給長公主診脈?”顧景珩朝南鳶使了一個眼色。
南鳶即刻便會意了,病象可以偽裝,但是脈象卻騙不了人,問題是不是出在長公主這邊,一診脈便可知。
“是。”南鳶走上前為長公主把脈。
長公主苦澀的扯了扯嘴角,又看向南鳶:“你是為你父親的事情來的吧?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本宮也不相信是你父親乾的,如果能幫上你什麼忙,那自然是最好。”
“多謝長公主殿下。”聽到長公主這麼說,南鳶心裡更不是滋味,但是該把脈還是要把脈,畢竟自己父親的罪名還等著自己幫他洗乾淨,所有相關人員都得一一排查清楚。
南鳶把脈不過片刻,便知道長公主確有小產跡象,隻不過因為發現及時,腹中胎兒才沒有大礙。
南鳶收拾到脈枕,將長公主的手放回去,問道:“長公主殿下,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