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
風聲很大,南鳶聽到顧景珩說話了,但卻聽不真切。
但她卻能感覺到馬匹的速度漸漸的慢下來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過了多長時間,她緩緩睜開雙眼,懸崖終於消失不見
再抬頭,便是玄甲軍的地界。
“嘔——”
還不等顧景珩停穩馬,南鳶便感覺自己胃裡翻江倒海的不舒服,她掙紮著下馬,吐了個昏天黑地。
雙腿瑟瑟發抖,幾乎站不住。
“水。”
顧景珩將水囊放到南鳶麵前。
“咚——”
南鳶一把揮開。
顧景珩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她玩,她就算是個泥捏的人兒,也該有了三分脾氣。
瞧見南鳶將水囊打翻,顧景珩的麵色也變得不好看了。
他冷笑一聲,心想他可真是犯賤。
可即便他如此的低三下四,人家也不領情。
兩人看著對方,誰也不肯再低頭,終是不歡而散。
——
主帳。
“這麼大的火氣?”沈摘星走進主帳,隻見顧景珩坐在主位上閉目養神。
顧景珩睜開眼睛,淡淡的瞥了沈摘星一眼,問道:“她怎麼樣了?”
“放心吧,我是看到謝洛塵找到她才回來的。”沈摘星倚著桌子,笑容賤兮兮地說道:“你在這兒生悶氣,但是人家可壓根沒把你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