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一直拖著沒有治療,所以整個人才會顯得病弱無力,眼窩凹陷,像是得了疫病。
“對了,哥,你在玄甲軍待的時間長,你見過疫病患者嗎?病情怎麼樣?”南鳶還是想知道這裡的病情的,畢竟她就是打著治療疫病的幌子來的,總不好一點兒事情都不做。
“若我跟你說,這裡根本就沒有疫病呢?”南嘉慕淡淡地開口道。
南鳶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你、你說什麼?沒有疫病?”
可是南鳶明明記得上輩子的時候也發生了疫病,死的人不計其數,甚至有很多朝廷派來賑災的官員都染上了疫病,不治身亡。
怎麼可能壓根沒有疫病呢?
“當然沒有,不然那些當官的怎麼沒有一個有事的,死的都是平民百姓呢?”南嘉慕笑了笑:“小鳶兒,這裡麵的水太深,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早,就好比他知道了真相,現在所有人都想要他死。
南鳶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那我該怎麼辦?”
“現在能回家嗎?”南嘉慕問。
南鳶搖了搖頭,剛出來賑災,自然是沒有人肯送她回去的。
南嘉慕沉默了片刻,若是不能回家避難,那儘早知道這裡麵的情況要比一頭霧水的要好,至少知道該怎麼應對。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裡麵自然是有利可圖。你隻需要知道賑災裡麵的油水可大著呢,足以讓大多數人趨之若鶩。”
“李狗的爹是一品大員,被陛下派來負責軍營糧餉和災民賑災一事。隻不過他沒能禁得起錢財的誘惑,他吞下了大部分的糧餉。”
“現在軍營糧倉裡麵的糧餉隻夠兵將和難民三天所用,按理說,他們應該將這筆錢補回來,但是進去容易出來難,想從他手裡把這筆錢拿回來,簡直是癡心妄想。”
“所以李狗他爹便聯合他姑父給災民下毒,一日死傷數萬,借以疫病之名,就地焚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