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住!”李將軍的聲音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緊張。
然而,顧景珩並未停下腳步,冷冷道:“拿女人要挾,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跟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你要是再過來,我現在就割了她的喉嚨。"
李將軍不管顧景珩說了什麼,隻惡狠狠地警告著,手中的刀緊緊地貼在南鳶的脖子上。
南鳶驚恐地閉上了眼睛,晶瑩的淚水滑落,顫栗在冷冽的空氣中。
她並不覺得顧景珩會為了她妥協。
“好!”顧景珩冷喝一聲,舉起雙手,停住了腳步:“我不過去便是。”
李將軍眼神陰狠,向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瞬間便有人從暗處湧出,將顧景珩圍了個嚴嚴實實。
然而顧景珩麵色不改,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懼色,他隻看著南鳶,似乎他的世界裡隻容得下南鳶一個人。
南鳶心臟開始不規則的跳動,她慌亂的彆開了視線。
而李將軍感受到與顧景珩的距離在逐漸拉大,那種刺骨的寒意也隨之消散。
他嘴角輕颺,帶著一抹狡黠的笑意,直視著顧景珩,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要我答應跟你打一場也不是什麼難事。”
顧景珩眯了眯眼,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隻是,老夫年過半百,你還正值壯年,這場比武不公平!”
“那你說要怎麼辦?”顧景珩問道,麵色如常。
“你自斷一臂。”
顧景珩砍斷了自家侄兒一條胳膊,那他也便要顧景珩一條胳膊作為補償。
“錚——”
一把生了鏽的鐵刀被扔在顧景珩麵前。
南鳶看向那把刀,上麵鏽跡斑斑,竟還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