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點了點頭,活動了一下肩頸,這才蹲下身撿起掉在地上的羽箭。
她又看了看箭矢和箭靶的距離,有些沮喪地看向南嘉慕。
南嘉慕卻一臉平靜,看著南鳶:“有什麼好沮喪的?第一次射箭能射出去已經很好了,多練練就是了。”
南鳶重重地點了點頭,反正她又不急在這一時片刻,慢慢練,總歸是可以射中靶心的。
南鳶重燃鬥誌,從箭兜裡麵取出箭,按照南嘉慕教的動作一步一步地來。
“注意手的位置。”
“腳分開。”
南嘉慕便坐在南鳶身後的不遠處看著南鳶的動作,時不時的出聲指導著她。
南鳶也很聽話,南嘉慕說怎麼做便怎麼做,即便是手指被勒出道道血痕,她也沒有放棄。
練了兩柱香的時間,南嘉慕喊停。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先休息休息,一會兒再練。”南嘉慕拿下南鳶手上的弓箭,帶著南鳶到陰涼的位置。
“手伸出來我看看。”南嘉慕早就準備好了藥膏,“練箭一開始會辛苦一些,等把手指磨出血來,再堅持下去,便能長出繭子來。到那時候你練箭便會容易很多了。”
“嘶——”
南嘉慕給南鳶擦洗手上傷口的時候,南鳶不自覺地抽了一口冷氣。
南嘉慕皺眉看向她的手掌,發現南鳶的手掌都磨出了血泡,看上去有些嚇人。
“忍著點,等下就不疼了。”
"嗯,好。"南鳶咬著唇瓣,任由南嘉慕給自己擦拭傷口。
等擦完後,南嘉慕又給南鳶抹了藥膏。
“藥上好了,我再去練會。”南鳶站起身就要去練箭。
南嘉慕把她又拽了下來,將她按在座位上:“休息會,不急在這一時片刻。”
說著,南嘉慕便伸手按了按南鳶的肩膀。
還沒用力,南鳶便開始喊疼了:“哥哥哥,你是不是我親哥啊,下手怎麼這麼重?”
南嘉慕鬆了些力道:“我要不是你哥,我至於給你捏肩捶腿的?”
“忍著點,不然明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