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之所以會回到軍營,一是為了讓你意識到什麼是戰場,二是為了查探軍情。"
“你當真以為孤會把玄甲軍這麼重要的事情全權交給你和南嘉慕?這天下是孤的天下,玄甲軍也是孤的玄甲軍,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掌握在孤的手裡,救南鳶不過是順手的事情罷了。”
顧景珩握緊了雙手,對,就是這樣。
南鳶不在乎他,他照樣也不在乎南鳶,都是些計策罷了,誰又比誰先動了真情!
“斷腿,挑斷手筋不過隻是苦肉計。至於跳崖,要不是南鳶那個蠢貨動手太快,再加上孤當時行動不便,孤怎麼可能會跟著她跳崖?孤養的那些暗衛都是白養的嗎?他們自然會在孤危險之際現身。”
顧景珩的手按在自己的腿上,他向來對旁人殘忍,對自己也是一樣的冷血。
“彆說是孤的手腳沒什麼問題,就算是真的殘疾了,一雙腿換來個死心塌地了,甘願為孤的大計鋪路的……人,也值了。”
帳外的南鳶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半點聲響不敢發出。
原來如此啊!
顧景珩可真是沒有說錯,她就是個蠢貨,簡直蠢到家了。
他不過逢場作戲,你卻開始心疼他,還為他想出各種理由來為他開脫。
可笑,太可笑了,南鳶啊南鳶,你怎麼能蠢成這個樣子?
賬內,顧景珩的聲音還在繼續。
他看向褚知栩,殘忍地開口道:“沈摘星蠢也就罷了,你也看不出孤的用意?”
“褚知栩,孤為什麼幫南鳶找哥哥你當真不知道為何?你不知道孤為什麼給南嘉慕虎符嗎?”
顧景珩的聲音冷冽如冰,讓兩個男子皆是微微一震,褚知栩的眼神閃爍了幾下。
隻聽顧景珩繼續說道:“南嘉慕還算是一把不錯的刀,順利地幫孤除了李氏一族,孤便順水推舟地將虎符給了他。”
“他若是有不臣之心,便會把虎符據為己有。他一旦想要和李穆一樣割據一方,李氏的下場就會是他的下場。”
“他若是知情識趣,那便會在入京之後將虎符原封不動地奉給孤,孤也會繼續抬舉他,讓他做孤的刀。”
聽完之後,褚知栩的臉色緩緩的恢複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