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日後不會再逼你做不喜歡的事情了,孤等你堂堂正正地嫁給孤,孤等你願意。”
其實現在想想,他和南鳶生氣的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南鳶遲早是他的,或早或晚都沒什麼關係。
湯藥被人送到手中,顧景珩接過藥碗,吹涼了之後才喂到南鳶的嘴邊。
"乖,吃了它。"
顧景珩耐心十足的哄著南鳶,但是尚在昏迷中的南鳶卻緊咬牙關,不肯張口。
顧景珩沒辦法,隻好用另外一種方式。
他將手放在南鳶下頜處,溫柔地卸了南鳶的下巴,順利的將湯藥喂了下去。
喂完之後,他又小心翼翼地給南鳶將下巴按了回去。
月光如水,灑在床榻上,南鳶蒼白憔悴的容顏顯露在他眼前,看上去格外令人心疼。
顧景珩伸出手指,輕撫南鳶的眉眼,他深邃幽沉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心疼。
翌日清晨,當陽光照射進營帳之時,躺在床上的女孩睫毛動了動,緩緩睜開了那雙黑漆漆的眸子。
顧景珩感覺到南鳶的動靜,睜開了疲憊不堪的眼睛。
他守了南鳶一晚,眼下看到南鳶醒來,激動萬分地握住了南鳶的手:“小風箏,你……”
“啊!你彆過來!”
昨晚的夢境一幕幕得從腦海中浮現出來,異常清晰。
扒皮的恐懼,血腥的味道,鮮血淋漓的屍體,久等不來的絕望……
這些都和眼前的人脫不了乾係。
她已經很久沒有夢到過這些了,但是卻在昨天聽到顧景珩的肺腑之言之後,她怕了。
她怕這輩子會比上輩子更慘,前世她是孑然一身,今生顧景珩卻把她兄長也一並算計了進去。
他就像是地獄裡索命的惡鬼,一個披著聖人皮囊的魔鬼。
顧景珩瞧見南鳶看到他的反應,眸子微暗。
他不知道南鳶怎麼了,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容忍南鳶離他這麼遠,伸手便將她往自己這邊拽了拽,儘量溫柔著語氣:“小風箏,彆鬨了。”
聽到“小風箏”這三個字,南鳶便想起自己被扒了全身的皮做人皮風箏的事情,當下更是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