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善變?(2 / 2)

“扒皮之後我還有意識,沒了皮的我隻剩一灘血肉,她們把鏡子圍在我旁邊,讓我親眼看著我在地上掙紮……”南鳶的狀態有些不好,她崩潰的說著:“我掙紮啊,掙紮著往外爬,我那時候多想有個人能來救我。”

“不,不用救我,給我個痛快就好。”

“但是沒有,沒有人來救我,隻我一個人眼睜睜地看著我是怎麼哀嚎蠕動,我的身後有一條長長的血跡……”

記憶紛至遝來,疼痛曆曆在目。

南鳶睜著眼睛,看向屋頂,想哭但眼眶乾澀得很,一滴淚也流不出來。

顧景珩瞧著南鳶現在的模樣,饒是他再聰慧過人,也不明白南鳶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

“什麼刑罰,什麼剝皮,你在說些什麼東西?”顧景珩反握住南鳶的手,眼神裡麵滿是疑惑。

南鳶的目光從顧景珩的雙手轉移到顧景珩的眼睛,眼中閃過一抹冷笑,隨即她又收斂下來,說道:“你不是問我做了什麼噩夢嗎?這就是我做的噩夢。”

“我夢到我被太子殿下您未來的太子妃剝皮,還是您親手把我送到她的手中的。”

“我就是您手中的一隻可有可無的金絲雀,高興了就逗弄逗弄,不開心了就放在一旁,哪兒能比得上太子妃的尊貴。”

“所以當我礙了太子妃的眼的時候,您就會毫不猶豫地把我送過去,隨意折辱,隻求太子妃能夠消氣。”

顧景珩被南鳶的話給弄糊塗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從來都隻有南鳶一個人,哪兒來的什麼太子妃,更彆提什麼把她送過去讓太子妃出氣。

他怎麼可能做得出這種事情?

即便是前世她變了心,並試圖逃離他的時候,他也隻是把她關了起來,不過關了小半個月,瞧見她意誌消沉便將她放了出來。

在東宮裡麵,她想去哪裡去哪裡,隻是多了些人手看管罷了。

“孤看你是發燒燒糊塗了,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有的沒的。”

還剝皮?

剝皮那法子他再熟悉不過,那是詔獄裡麵的酷刑之一。

扒皮抽筋,是對待嘴硬的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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