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摘星楞楞地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顧景珩還想乾什麼,但是他很聽顧景珩的話。
等人走了,顧景珩才將被子打開。
他一聽南鳶在哭,心就揪了起來,他隻喜歡南鳶在床上哭,不喜歡她旁的時間哭。
但瞧著南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他的聲音也軟了不少:“哭什麼?”
顧景珩溫柔地將南鳶麵上的淚水擦掉,目光柔和如初。
“孤不是教過你?誰惹你不開心了,就讓他更不開心,自己跟自己生悶氣,算什麼本事?”
南鳶哭得哽咽,但不忘催促顧景珩:“你……你趕緊走!”
南鳶一邊哭一邊推搡顧景珩,她還記得沈摘星的話,要是再不走,那就來不及了!
顧景珩微微歎了口氣,他這輩子還真是敗在南鳶的手裡了,就仗著他不忍心對吧?
等著吧,今天晚上他該吃到的肉,一口都不能少!
“好,孤走!”顧景珩拿起自己的外衣,從窗子跳了出去。
瞧著屋裡沒人了,南鳶擦掉自己臉上的淚水,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強逼著自己抑製住抽噎聲,不能被任何人發現異樣。
她坐在榻上深呼吸了好幾次,這才站起身來朝著外室走去。
是南母過來繼續跟她傳授處理內宅的經驗,南鳶認真聽著,可是還是控製不住的走神了好幾次。
她已經嫁了人了,怎麼能再跟顧景珩有所聯係呢?
她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從小讀的那些書都讀到哪裡去了?禮義廉恥都不要了嗎?
她怎麼能在成親之後,還跟顧景珩親密接觸,甚至還為這段關係沒有被人發現而慶幸,她的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麼?
南鳶啊南鳶,不能這樣了,既然決定跟他斷了,那就要斷個徹徹底底。
“鳶兒?”
南母發覺南鳶已然走神好久了,忍不住敲了敲桌子提醒南鳶。
南鳶即刻回了神,看向南母的眼神有些迷茫。
“鳶兒,想什麼呢?”南母問道。
南鳶搖搖頭,隨口否認道:“沒、沒什麼,就是感覺這些事情太繁瑣了,母親這些年實在是太辛苦了。”
南母麵上浮現一抹欣慰,拍了拍南鳶的手,說道:“咱們女子,遲早都是要經過這一遭的。母親還是幸運的,你父親後宅清淨,省了處理那些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