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南鳶仰著頭,問道。
“被人罵了。”顧景珩淡淡的開口說道。
“被人罵了?誰敢罵你啊?”南鳶有些不可思議道。
這天底下還有敢罵顧景珩的?不怕死嗎?
“不光如此,還是當麵,指名道姓罵的孤。”顧景珩掐了掐眉心,想到那篇長篇大論的文章,他就頭疼。
科舉一事初見成效,確實是招攬了不少的有才情的人,但也找來了一些罵他的。
罵他,還得樂嗬嗬的接受。
他就沒見過他這般憋屈的太子。
南鳶眨巴了眨巴眼睛,這麼說她就鬆了一口氣了,還以為他在陰陽怪氣自己呢!
指名道姓,她倒是沒敢這樣過,頂多是指桑罵槐。
“我怎麼感覺,那人罵你,你還挺高興的。”
南鳶並沒有從顧景珩身上感覺到生氣,隻能感覺出他有些頭疼,想必是也覺得那人說的有些道理,隻是暫時沒辦法改罷了。
顧景珩垂眸,伸手捏著南鳶的腮幫子,哭笑不得地說道:“你啊,慣會猜孤的心思,隻要你想猜,沒你猜不到的。”
就是有時候啊,也是存心氣他,能把他氣個半死!
南鳶躲了一下,把顧景珩的手拿了下來,道:“彆老動手動腳的,老實一點。”
她要是都能猜得到就好了。
“孤還就動手動腳了。”顧景珩看見南鳶不讓他動,非要胡亂摸索,就得證明自己的存在感一般。
南鳶隻能是一個勁地躲,到最後退無可退,蜷縮在床尾,拿枕頭隔開他們二人。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鬨了。”南鳶身子還沒好,鬨了半天著實是有些累了,隻好開口求饒道:“你剛剛不是還說你頭疼嗎?我幫你按按好不好?”
顧景珩聽了這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