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聽著你在我身下喊彆的男人的名字的時候,心裡有多難受嗎?你知道我這段時日有多煎熬嗎?”
顧景珩伸手握住南鳶的手,不顧她的反抗,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處:“我心裡全都是你,你難道感覺不出來嗎?”
“我為了你,甚至都可以放下太子的尊嚴,我甚至都可以去當你見不得人的情人。可是你呢?你都認不出我來,你甚至把我當成了謝洛塵,這些,我說什麼了?我不都接受了嗎?”
“阿鳶,從頭到尾都是我,都是我難道不好嗎?”
“還是說,你想跟彆人在一起?”
聽著顧景珩這一派顛倒是非的言論,南鳶冷笑出聲:“嗬!太子殿下說得可真是好聽,把自己摘得可真叫一個清清白白。”
“我逼你了嗎?是我逼你來糾纏我的,是我逼你做我見不得人的情人?這些不都是你自己自願的嗎?一廂情願,到頭來還要怪在我的身上?”
“你說你煎熬,你說你難受,那你知道我這段時間承受了多大的屈辱嗎?”
南鳶用力掙脫了顧景珩的禁錮,恨恨的道:“你有多少次可以跟我說清楚,就單單今天,我就給了你無數次的機會,可你還是這樣,還是把我當做傻子一樣騙!”
“要是我發現不了,你是不是就打算這樣騙我一輩子?現在是騙著我簽了和離書,那日後呢?”
“若是你覺得日子過得平淡了,是不是就可以再換一個旁的身份來同我做戲?來看我情難自禁,來看我能為了你做出什麼來?很有意思是不是?”
“你什麼時候發現我的身份的?”顧景珩沉默良久,才吐露了一句,問道。
“重要嗎?”南鳶嗤笑一聲,嘲諷地道。
“不重要,這些過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歡我,你還喜歡我是不是?”顧景珩幾乎是懇求著。
隻要她喜歡他,他也喜歡她,那旁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