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渾身都顫抖著,一張俏臉慘白,眼裡的恨意,濃烈的化不開。
“你……你胡言亂語,顛倒黑白!你……”南鳶被顧景珩氣得眼淚簌簌地往下流。
“顛倒黑白?”顧景珩眯起雙眸,危險至極。
他上下打量著南鳶的身子,哭得渾身皮膚泛著粉嫩的顏色,身上披著的衣衫已經被他扯得破破爛爛,露出雪白修長的脖頸和大片白嫩的肌膚。
“那現在呢?你瞧瞧你現在,嘴上說著不要,這身子卻耐不住寂寞。”顧景珩輕拍了拍南鳶的臉蛋,動作極其輕佻。
“你胡說八道!”南鳶伸手去拽一旁的被子,似乎蓋住自己的身子,哭訴著:“明明,明明是你強迫我的!”
她的眼神很倔強,倔強得讓人覺得可憐。
“嘖嘖,是孤把你伺候得太舒服了,讓你不知道什麼才是強迫。”顧景珩的動作發了狠,全然不顧及南鳶的感受。
“……顧景珩,你……渾蛋!”
“翻來覆去的就是這幾句,沒有半點新意。”
南鳶疼得厲害,身子疼,心更疼。
顧景珩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溫柔可言,更不爭氣的是,即便是這樣粗暴的對待,即便是這般不把她當人看的態度,她卻依舊動了欲。
察覺到南鳶動了欲,顧景珩便貼著她的耳邊道:“這也是孤逼你的?還是你自己就是個淫蕩賤貨,偏要給自己說成是貞潔烈女,瞧瞧,貞潔呢?嗯?”
“承認吧,南鳶,是你勾搭的孤,是你本身就耐不住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