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羞得滿臉通紅,她就沒有見過這樣無理取鬨的人!
又氣又羞,起伏的酥胸顯示了南鳶的不滿。
稍有動作,鎖骨上盛放著的茶水便順著南鳶的肩膀滑落,濕了她的衣領,又順著身子往下流淌,一路蜿蜒到身下。
南鳶臉色通紅,心跳加速,身體緊繃得厲害。
“你瞧瞧你有什麼用,連杯茶都放不好。”
炙熱的眼神直視著她,南鳶羞得恨不得鑽進地底下,隻可惜顧景珩將她困在桌子和他之間,根本無法逃脫。
她緊咬著唇瓣,眼眶泛起氤氳。
“瞧瞧,一點點小事都做不好,隻知道哭,哭有什麼用,能給孤溫茶嗎?”
南鳶聽著這般話,心頭頓時湧起了委屈,一顆眼淚啪嗒掉了下來,滴到顧景珩胸膛。
她抬起頭,滿眼倔強地盯著顧景珩,眼睛紅紅的:“我不過是個婢女,你又何必如此欺負我!”
說罷,眼淚再次啪嗒一聲掉了下來。
顧景珩眉梢微微揚了揚,嘴角勾勒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伸出修長而白皙的手指,輕佻地擦拭掉那滴晶瑩剔透的淚珠:“乖乖,哭什麼?這兒溫不好茶水,換個地方便是了。”
不久後,室內發出女子細微的哭聲和水聲。
屋內的木炭燒得通紅,發出劈裡啪啦的響聲。
火焰跳動著,跳動著,漸漸的弱了下去,直至完全熄滅。
“呼——”的一聲,顧景珩將木炭點燃,眼睛的餘光看向南鳶。
被欺負的很了,正抽抽噎噎的整理著衣服,躲在書案的另一側,也不看他,像是在生氣。
顧景珩走過去,將她抱在書案上,輕佻的勾起南鳶的下巴,低聲道:“瞧瞧,孤的書案都讓你弄臟了,紙張都濕透了,你還有臉哭?”
顧景珩隨手拿起一本被打濕了的書,掰著南鳶的臉,讓她看:“這要是被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