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珩受傷了,他怎麼能受傷呢?他之前什麼時候受過傷?
若是說之前花祁川受傷的時候,南鳶是擔心。
那現如今顧景珩受傷,南鳶便是不知所措。
“你倒是卑鄙。”
花祁川看著自己沾了血的拳頭,第一拳是他打的沒錯,可後麵那幾拳他都收回了力道。
可這不知死活的家夥,拽著他的手,硬生生地往他臉上砸。
花祁川原本還有些懵圈,現如今看到了南鳶的表情,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果真,論卑鄙還得是顧景珩。
瞧著南鳶擔心的樣子,顧景珩的眉頭總算是舒展了一些。
這樣才對嘛,就應該是擔心他,隻能擔心他一個才對。
“你起開。”南鳶推開阿九。
此時,阿九十分有眼色地鬆了手,讓南鳶跑了過來。
南鳶看了一眼他們二人,顧景珩的傷都在臉上,看著嚴重,但到底都是些皮肉傷。
可花祁川的傷不一樣,被獵犬咬到的左臂,傷口深可見骨,再加上他剛剛又跟顧景珩打了一架,怕是傷到了骨頭。
若是不趕緊處理,怕是整條胳膊都能廢了。
“你怎麼樣?”南鳶繞過顧景珩想要去查看花祁川的傷口,可是半道卻被顧景珩拽到了懷裡。
“孤臉上的傷你看不到嗎?怎麼就關心他?”顧景珩冷笑一聲,目光裡帶著明顯的嫉妒和怨恨,他抓住南鳶的雙肩,逼迫她抬起頭來與他四目相對。
南鳶的目光躲閃了一下,沒有直視他的目光。
“你不要這樣不講道理,好不好?”南鳶試圖掙脫顧景珩,但是他的力氣很大,她根本無法掙脫。
聽著這話,顧景珩手上的勁兒也跟著加重,他逼迫著南鳶抬頭看他,道:“不講道理?孤怎麼不講道理了?孤沒有受傷嗎?為什麼你隻看得見他身上的傷,對孤的傷口就視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