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物是人非了。
她早已沒了選擇。
“你以為呢?”
顧景珩冷哼一聲,鬆開了對南鳶下顎鉗製的手。
南鳶的身體晃了幾晃,差點栽倒在地。
顧景珩居高臨下地看著南鳶,他眼底的鄙夷之情,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劍,深深的紮進了她的心臟。
南鳶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眼裡閃爍著決絕的光芒:“好。”
南鳶的聲音很輕柔,如同她這個人一般,帶著幾分卑微,幾分無奈,像是一朵風中殘破的花兒,隨時都有可能凋零。
她顫抖地伸出手,去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衫。
一件,又一件的落地。
南鳶是個美人胚子,膚白勝雪,纖細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凹凸有致的身材,玲瓏的曲線,每一寸肌膚都精雕細琢過一般。
馬車在街道上行駛,寒冽的冷風將窗簾吹得翻飛,偶爾吹到臉上,帶著刺骨的寒意。
可這樣冷的天氣裡,南鳶的額頭上還是出了細密的冷汗。
她的手指顫抖,指尖都在發顫,卻還是努力讓自己鎮定。
這種屈辱和煎熬讓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她想哭,可眼睛早已乾涸,連半滴眼淚都流不出來。
“夠了!”顧景珩冷嗬一聲,解下自己的大氅,兜頭罩在了南鳶的身上。
就這般……
她竟然能為了花祁川做到這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