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養輕輕觸摸著自己被吸過血的脖頸,“殿下就不好奇為何我的血液會讓殿下如此上癮嗎?”
“哦?上癮?本宮可沒這麼說過。”
“確實,可方才我聽到殿下弟弟們的話了,他們說殿下往常製作傀儡,都是直接放血,今日卻突然吸了我的血,難道不是因為喜歡嗎?”
她摘下頭上的一支發簪,割開自己的手腕,“殿下,其實白天我就注意到了,你盯著我的身體發呆。”
“是打算把我製成傀儡嗎?”
聽了雲無養的話,蕭弋挑眉,臉色舒展了些,“怎麼,本宮方才可是說過了,就算你求本宮放你走,本宮也不會放你走了。”
“不是要走,能得到殿下的青睞,成為能夠永遠陪著殿下的傀儡,我正求之不得。”
血液順著雲無養的手腕鑽了出來,她抬起手,將手腕遞到蕭弋唇邊。
之前她還不明白,為什麼蕭驁連飲食方麵都對她十分苛刻,五年來每日三餐都有大夫圍在身側,調製出清血的飯菜和藥物給她。
她還以為是蕭驁的控製欲已經到了這樣變態的地步。
原來,都是為了今天。
五年來嚴格的飲食控製,讓她的血液變成更能吸引蕭弋的味道。
新鮮血液的香氣圍繞著蕭弋,像是一縷能看得見的煙,直直鑽入他的味蕾。
雲無養臉上溫柔的笑意和這味道,簡直要把他的腦子搞瘋了。
方才還濕噠噠黏在二人身上的布料已經開始變得乾燥,潮濕的感覺讓蕭弋覺得渾身不自在,眼底劃過複雜的神色。
他站起身,擋住了身後的燭光。
居高臨下的站著,讓雲無養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蕭弋沒有接話,兩人也都沒有再出聲。
窗外隱約的傳來蛐蛐節奏雜亂的叫聲,吵得屋內的氛圍也變得有些焦灼。
良久,蕭弋突然蹲下身,雙手捧住了雲無養的臉頰,這時她才看清楚了他臉上的表情。
那是一種近乎癲狂的表情,咧著嘴,笑起來時兩顆鋒利的牙齒完全暴露在外麵,上麵還沾著她的血液,他像是發現了什麼珍貴的寶物。
“真是找到寶貝了。”
蕭弋望向雲無養的眼神越發炙熱。
“能成為殿下的寶貝,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我們什麼時候開始?”雲無養說的,自然是製作傀儡的流程。
她沒見過蕭弋是怎麼製作傀儡的,但聽蕭散蕭寺剛才說的,也能知道第一步是放血。
不是放乾她的血,就是吸乾。
但她清楚的知道,蕭弋現在已經喜歡上她血液的味道了。
他將雲無養從地上抱起,帶她進入了最深處的房間。
蕭弋伸手按了一下壁畫上的機關,又一個房間出現在了二人的眼前。
接下來出現的畫麵,直接衝擊了雲無養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