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2 / 2)

溫南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她說:“我親戚姓陳,在部隊當兵,好像是一團的兵,你認識嗎?”

趙小麥愣了一下,咽下嘴裡的桃酥,上下打量著溫南,看的溫南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她這眼神是什麼意思,趙小麥似乎也覺得自己這麼明晃晃的打量彆人不太好,不好意思的抿了下嘴,說道:“你說的親戚是不是陳營長?他就在一團,是一團的二營長,和我家就隔兩家,他和我爹在一個團部。”

溫暖表麵平靜,內心突突的跳。

沒想到一團還真有個姓陳的,看來她沒找錯,不過聽趙小麥的意思,那位陳營長住在家屬院,難不成有隨軍家屬?是他家裡人,還是他媳婦?要是他媳婦的話,那就說明她找錯人了。

於是拐著彎的問趙小麥:“你能給我說說這位陳營長家裡的情況嗎?我看看是不是我要找的親戚,我小姨好久沒來過他們家了,她現在身子不好不能走遠路,就讓我代她來看看,我可不能找錯人了。”

趙小麥聽她這麼一說,心中了然,便說起陳家的情況。

陳營長全名叫陳敘,是三年前調到這邊部隊的,他還有個弟弟叫陳州,兩兄弟差兩歲,調過來的時候就帶了個上了年紀的奶奶,趙小麥還是從她娘那聽來的,她娘說陳營長的娘在生陳州的時候難產沒了,他爹咬著牙把兩個兒子養大,讓他們參軍當兵,老頭子地裡刨食,累死累活的掙工分,把身子累垮了,早早就沒了。

而且,陳家兩兄弟都是單身漢,去陳家說親的人不少,但都被陳家兩兄弟婉拒了。

溫南有點摸不準,原主她哥給她介紹的人到底是老大陳敘還是老二陳州?

沒錯,溫南是穿過來的。

說起來原主的身世也挺可憐的,在原主八歲那年正趕上三年饑荒,國家糧食緊缺,大隊上乾活的都是成年漢子,乾了一天活分到手的隻有三個窩窩頭,家裡有個九歲的原主和十一歲的溫國,父母舍不得吃就把窩窩頭留給兩個孩子,有時候兩口子經常上山挖野菜填肚子,最後原主的母親還是死在了最後一年的饑荒,死的時候身上沒有幾兩肉,就一副皮包骨。

原主的父親在供溫國當兵後,沒兩年也走了,原主這些年一直在她小姨家生活,家裡人雖然對原主的到來不滿,但因為溫國每個月給小姨家十塊錢的生活費所以沒說什麼,直到上個月溫國意外犧牲後斷了將來的生活費,也趕上小姨的大兒子要結婚用錢,姨夫不願意再養閒人,為這事天天跟小姨吵架。

剛好這時候溫國的戰友給原主小姨所在的公社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小姨的小兒子,他聽話也聽不全乎,傳話也傳的沒頭沒尾,隻告訴原主說她哥生前給她介紹了個對象,是南陽市豐林縣部隊當兵的,那人姓陳,好像是在一團的,叫什麼名字他想半天沒想起來。

原主不想讓小姨在家裡為難,就帶著這麼個不全乎的消息一個人坐火車趕到南陽市豐林縣,結果在下火車的時候被一群逃竄的盲流撞倒,太陽穴磕在台階角上把人磕沒了,而她正好穿過來了。

見趙小麥吃完半片桃酥,在舔手指上的屑子,溫南把她的一半遞給趙小麥,趙小麥雖然眼饞,但還是搖頭說不用了,溫南塞到她手裡,笑道:“你吃吧。”

趙小麥捏著桃酥的手指也不敢用力,怕捏碎桃酥,她心裡暖呼呼的,眼眶也有點酸澀。

從小爹娘沒舍得給她吃的桃酥,今天溫南讓她吃到了。

溫南又問:“小麥,你知道陳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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