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隻企鵝以極快的速度用肚皮在地上滑行著,它們用超高的配合解決了這一層所有的暴徒。
當然了,沒有用很暴力的手段,比如火箭筒、電鋸、炸藥、科瓦斯基的扭曲激光發射器什麼的,隻是很普通的打暈了他們。
用錘子、棒球棍、撬棍什麼的。
駐守在這一層的暴徒甚至沒有看見企鵝,他們隻是聽見了奇怪的‘沙沙’聲,便看見一名同伴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小心戒備,敵人來襲!”
他們緊握著槍,四處張望。
可他們不知道他們的敵人究竟是什麼東西——
他們的敵人是企鵝,神出鬼沒的敵人。
就在他們四處張望,緊張兮兮的時候,踩在頭頂燈臂上的普萊維特從天而降打暈了一名暴徒,在借著敵人倒地的動作飛快撲向另一個暴徒。
“哈啊!”
斯基伯以極快的速度在牆壁間彈射,每次彈射到一名暴徒身上就會乾倒一名暴徒。
如果放慢速度來看就會看見斯基伯每次在牆壁上彈射到敵人身上。
每次都能準確的落到敵人的後頸,再加上衝力、腳蹼踩在敵人身上的力度絕對可以當做手刀來使用擊暈敵人。
普萊維特看著斯基伯的操作,忍不住拍起翅膀。“斯基伯真的好厲害。”
剛打倒一名暴徒,抓著暴徒的脖子旋轉兩周落到地上的科瓦斯基拍了拍翅膀。
科瓦斯基替新兵普萊維特解釋道:“在遇到我們之前,斯基伯..斯基伯它曾在特種軍隊服過役,它是我們當中最厲害的,也不僅僅是我們當中。”
正如科瓦斯基所說,斯基伯是一隻曾在軍隊裡服役過的企鵝。
更是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它作為一名企鵝雇傭兵和它當時的搭檔一起活動於各個國家為有需要的動物和人類提供幫助。
直到在丹麥的意外導致斯基伯成為丹麥的永久通緝犯。
至此之後,心灰意冷的斯基伯金盆洗手。
後來四處旅行的斯基伯撿到了瑞克、認識了科瓦斯基、招募了普萊維特。
和它們三個的相處和接觸讓斯基伯重新找回了信心,它以教官和領隊的身份教導和訓練它們成為了現在的企鵝突擊隊。
順帶一提,斯基伯的腕力超過兩噸,它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能徒手舉起一隻犀牛或是大象。
所以想要擊暈一名人類,特彆是人類那沒有防備的後頸,斯基伯不需要使用手刀,隻需要腳蹼踹到人類的後頸就能做到。
“天哪,我真想知道斯基伯曾經的故事。”普萊維特捂著鳥喙偷笑了兩聲道:“特彆是丹麥那段。”
在斯基伯的連環攻擊下,很快還能站在地上的暴徒就隻剩下了一名,不是因為他抗揍,隻是因為他是剩下的最後一個。
而被留下的最後一個往往是承受心理壓力最大的那個,有句話說得好,早死早超生,留在最後的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倒在地上,一個接一個。
最後隻剩下自己,而自己甚至不知道敵人在何處。
他不得不提心吊膽警惕著每個方向,恨不得長出四對眼睛來。
最後一名暴徒顯然是意識到了什麼,他瞪大眼,驚恐又慌張的注視著周圍。
在哥譚,能有這樣神出鬼沒身手的人隻有一個,暴徒害怕的盯著這安靜的樓道,樓道裡彌漫著一股古怪濕稠的魚腥味。
燈光覆蓋不到的陰影處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湧動。
或許下一秒,蝙蝠俠就會從陰影中走出來。
就像是印證暴徒的想法那般,燈光下投影出蝙蝠的形狀,仿佛蝙蝠俠就在他頭頂,雙手捏著鬥篷靜靜的看著他那般。
...蝙...蝙蝠俠?!
然而,但凡他抬頭就會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蝙蝠俠。
是一隻嘴角帶疤的企鵝站在燈臂上,它雙手握著一塊布,展開來倒是有幾分蝙蝠俠攥著鬥篷的模樣。
瑞克看著下方對危險毫無知覺的暴徒,它眯著眼,發出兩聲像是大反派的笑聲。
它會用這塊布蓋著暴徒,對他進行慘無人道的毆打。
然而在下一秒,那暴徒怪叫一聲,頭也不回的往樓梯跑去。
“不好,他要跑了。”
那名暴徒一邊跑,一邊拿出對講機衝對講機裡嚷嚷。
“是蝙蝠——”暴徒的話沒說完,便吃了科瓦斯基一個飛身踢。
“啊打!”科瓦斯基落在地上,暴徒踉蹌的跪在地上隨即暈倒過去。
“乾得不錯,科瓦斯基。”斯基伯誇讚道。
瑞克從燈壁上跳下來,他衝斯基伯一通抱怨科瓦斯基搶走了獵物的行為。“嘎嘎嗷嗚嗚嘎嗚嗷。”
斯基伯挑了挑眉,它勾著唇笑。“抱歉了,瑞克老夥計,這分得加給科瓦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