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斯基伯是被科瓦斯基和瑞克攜著帶過去的。
斯基伯有幾分不屑和警惕的,卻在嘗到凍魚果凍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怪獸卡車的後車座啊,這太好吃了。”斯基伯被一秒征服。
很快那幾塊凍魚果凍就被它們吃完了,它們意猶未儘的舔了舔喙,斯基伯露出一個自信的表情。
“來吧夥計們,讓他看看我們的呆傻無敵可愛功,他還會為我們買單的。”
“是的,按照我對人類的了解,隻要我們使出呆呆傻傻無可敵可愛功,他會心甘情願為我們買下更多果凍的。”科瓦斯基興奮的說。
於是四隻企鵝跳上台子上開始賣力表演,它們裝出呆呆傻傻的模樣搖頭晃腦的走了兩圈。
“先是搖擺走路、蹭蹭絨毛。”斯基伯說著,它和科瓦斯基故作呆頭傻腦的晃了兩下。
然後麵對麵的挺起胸膛用身上的絨毛互相蹭彼此。
“緊接著是假裝摔倒。”普萊維特說著,故意摔倒在地,翹起它可愛的小屁屁。
“最後是瑞克的落水攻勢。”隻見瑞克從天而降落入水中,又從水裡衝上來吐出一口水。
“好了,接下來他會為我們的可愛表演瘋狂,然後心甘情願的買單。”斯基伯自信的說。
然而提姆卻並沒有繼續為企鵝們買單,比起現在可勁兒賣萌的企鵝們,它還是更喜歡企鵝們剛才那些人性化的動作。
現在的企鵝們讓提姆感覺和普通的企鵝也沒有什麼區彆。
而且不知為何,提姆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如果他真的因為這些企鵝賣力的表演買單了,他那才是真正的冤大頭。
畢竟這些企鵝是因為他的投喂之後才開始表演試圖向他索取更多,這倒是有幾分像是人類獻殷勤的模樣——
企鵝真的有這麼高的智商嗎?
況且這並不是簡單的冤大頭的問題,動物園裡的投喂機每天隻能限量供應,這是為了防止過多投喂動物。
而剛才提姆投喂的那些數量真的不算少了,而這些企鵝就像是好幾天沒吃過飯一般,幾秒就吃乾淨了。
那隻鳥喙上帶疤的企鵝是如何做到像個吸塵器一樣把果凍全吸進肚子裡的。
提姆算了算時間,馬上就要到第一節課的上課時間了。
作為團支部代表,提姆有不參加早課的權利,以巡邏或者彆的任務名義,這也就是他可以在動物園逗留這麼久的原因。
但即使是團支部代表,也不可能毫無理由的翹掉課程,提姆不希望自己乾淨漂亮的檔案上出現一排紅字。
提姆又看了兩眼企鵝,轉身離開動物園。
留下四隻眼角抽搐、用不可置信目光盯著他的企鵝。
“他怎麼會!毫不動容!”斯基伯不可置信的問。
“根據我的計算,人類根本不可能對可愛生物產生抵抗力,難道是計算之父又一次背叛了我?!”科瓦斯基用算盤砸腦袋。
瑞克也嘎嘎嗷嗷的叫了一陣,就差用馬桶塞投槍將提姆帶回來了。
而就在它們的目光中,提姆離開了動物園,他可不知道自己對那些‘小動物’們的吸引力。
“斯基伯,不好了。”這是普萊維特,它正用它們昨晚趕製的偵查望遠鏡觀察提姆的情況。
和之前在紐約動物園不同,這次它們非常謹慎的將偵查望遠鏡藏在了假雪山裡,沒人會發現假雪山裡有一個望遠鏡。
介於之前在紐約動物園裡,它們的偵查望遠鏡實在是太過明顯,導致經常有動物發現它們的秘密,所以有了這次的特調版。
雖然科瓦斯基堅決否認之前在紐約動物園的望遠鏡位置非常敷衍。
並堅持認為把望遠鏡裝在假雪山裡,是因為在哥譚是非常特殊時期,需要更加隱蔽。
“怎麼了大兵,你最好說出些重要的事兒,否則我很難控製住我的翅膀不飛到你臉上。”斯基伯說。
“他,剛剛給我們零食的人類被抓了。”
普萊維特話語一落,斯基伯便不可置信的說:“是動物管理員嗎?他們總是討厭人類給我們喂食,難道他們覺得每天兩條魚能夠喂飽我們嗎?沒有士兵會餓著肚子打仗!”
科瓦斯基推開普萊維特,它透過望遠鏡看見,幾個壯漢給暈倒了的提姆·德雷克腦袋上套了麻袋。
他們鬼鬼祟祟的觀察了一圈,發現沒人注意到他們後,便將提姆·德雷克抬上了麵包車。
“有人綁架了他!”科瓦斯基道。
“我的娘親啊,哥譚的法律這麼寬容的嗎?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就把人給綁架了?”斯基伯震驚。
“小夥子們,我們有行動了,鑒於他今天請我們吃了零食,我們得幫幫他,哪怕他可能有個秘密身份,而我最討厭秘密身份。”
“行動代號:‘拯救無辜小鳥’,行動!”斯基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