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副官,做好萬全的準備是最基本的要素要求。”斯基伯說。
第一次聽見斯基伯稱呼自己為‘副官’,科瓦斯基愣了一瞬,斯基伯居然稱呼它為副官了?
“額。”科瓦斯基立刻掏出筆記本進行了一番周密的計算。“我們可以先追隨著氣味進入他們關人的秘密基地,然後再根據他們的基地進行具體的營救計劃布局。”
“很好,就這麼做。”
麵包車在路麵上走,需要看交通信號燈偶爾還會堵車以及彆的什麼,企鵝們在下水道裡進行滑行,不會遭遇堵車、也沒有信號燈。
它們也第一次了解到哥譚市下水道也是一座‘城市’。
錯綜複雜的管道就像山城重慶那般容易讓人迷路,而下水道再也不再是企鵝們暢通無阻行動的地方了,哥譚市的下水道可不像是紐約市的下水道。
企鵝突擊隊在紐約時,唯二在下水道裡碰到過的古怪東西、一隻住在下水道的鱷魚、以及一位有著雷電特效的家夥。
自稱是電光人,斯基伯在通緝令上見過他的名字,他是一個被通緝了隻能躲在下水道的通緝犯。
本來企鵝們不打算管這件事兒的,偏偏它們路過被電光人的裝置給抓住了。
為了逃脫電光人的裝置,企鵝們隻能含淚摧毀電光人的秘密基地了。
天知道它們並不想破壞那些東西的,本來科瓦斯基求著斯基伯多待一會兒,它想帶走電光人的部分數據以作研究,結果科瓦斯基自己摔了一跤按到了自毀程序。
於是,電光人的秘密基地就被它們摧毀了。
而哥譚的下水管道更是誇張,這或許不應該被稱為地下管道,被稱為地下世界還差不多,這裡麵盤踞的勢力可太多了。
就在企鵝突擊隊向麵包車所在的位置向前推進,它們在‘地下世界’就已經看到了不下十個勢力的標記。
這意味著有不下十個勢力在下水管道裡擁有自己的‘秘密基地’。
這很危險,但卻讓斯基伯和瑞克這兩個武力至上的瘋子感到了興奮。
雖然斯基伯是一位優秀的領袖,在隊友們慌亂時,它也總是作為堅實的頂梁柱保持著冷靜,並給隊友們一人一巴掌,讓它們回歸冷靜和清醒。
但斯基伯自己清楚,它也是個‘瘋子’,將自己屬於丹麥的那部分瘋狂隱藏起來了,可它隻是隱藏了它們,而不是丟掉它們。
那部分瘋狂依然殘留在斯基伯身體裡,隻是斯基伯有著極強的自我管控能力,它不會輕易放出它們。
而瑞克就顯而易見了,所有人都知道它是個瘋子,熱愛鮮血、火藥和炸彈的瘋子,斯基伯是拴著瑞克的那根繩子,管控著瑞克,不讓它徹底瘋魔。
“我喜歡哥譚。”斯基伯再度重複道:“我們可以在哥譚創建我們自己的勢力,管控整個哥譚的地下世界。”
與戰爭和危險為伴才是斯基伯一直想要的東西,正如曾經那能引誘人內心真實想法的黃金寶藏所顯現的一樣。
斯基伯的‘戰爭狂想’。
普萊維特倒吸口氣,聽起來斯基伯又要做什麼危險的事情。
普萊維特連忙勸道:“斯基伯,你要參與哥譚的幫派鬥爭嗎?你知道這很危險,還會傷害到其他無辜的動物。”
斯基伯看了普萊維特一眼道:“不,我才不喜歡和彆人一樣。”
“哥譚市的黑惡勢力已經太多了,我要成為與他們不同的存在。”
而科瓦斯基不愧是跟隨斯基伯最久、也是斯基伯承認的副官,它立刻明白斯基伯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科瓦斯基有幾分震驚。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斯基伯露出一個‘你知我知’的笑。
“就是我想的那個那個意思。”科瓦斯基隨即也露出和斯基伯一樣的笑容。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那個那個意思。”
眼看著這兩人還要接下去,瑞克直接打斷它們。“嘎嗚嗷哢嘎嗚。”
“涼快說得對。”普萊維特說:“你們兩就彆打啞謎了。”
“成為哥譚市最大的□□頭領?不,作為一隻兒童動物園裡的企鵝特種兵,我可從不乾壞事,那會嚇壞小朋友的。”斯基伯說。
普萊維特鬆了口氣,隻要不是成為哥譚市最大的□□頭領就行了。
這倒不是普萊維特想太多,而是它根據老大的性格做出的合理推算。
普萊維特的腦袋裡甚至已經出現了相似的畫麵。
斯基伯躺在由軍火和金錢堆砌的小山上,身後站著凶神惡煞手持軍火的科瓦斯基和瑞克,它的表情恣意又邪惡的衝普萊維特說。
‘你甚至不願意喊我一聲教父。’
普萊維特打了個寒顫,斯基伯這麼做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