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卻看見了踩在傑森身上的四隻‘可可愛愛’的小東西。
“企..企鵝?!”司機的言語裡是毫不掩飾的震驚,或許隻有企鵝突擊隊注意到一隻黑漆漆的翅膀從司機的後頸伸了出來。
下一秒司機暈倒過去,瑞克從司機後背跳出來。
“我們得帶傑森去醫院看看,我們可不擅長照顧人類。”斯基伯說著,和同伴們一起將傑森運到了車上。
當然了,這輛車的司機被他們遺棄到了路邊,他們還非常貼心的留下了一個告示板,方便過路人尋找到這位被遺棄在路邊的司機。
依然由斯基伯確定方向,這次掌方向盤的鵝變成了瑞克,普萊維特負責踩油門,科瓦斯基在一旁研究地圖,關於它們要去最近的醫院和最近的行駛路線。
中途傑森其實是醒過一次,很短的時間,他隻是眯著眼看見了在駕駛座忙活的四隻企鵝。
它們嘰裡呱啦的一大堆叫聲,傑森聽不懂,隻是覺得有些吵。
他想,他大約是出現幻覺了,否則他怎麼會看到企鵝在開車呢?
傑森知道,他應該保持警惕的,但他實在是太累了,又或者是他的潛意識選擇相信這些毛絨絨的小動物。
他不過是個‘死人’罷了,它們還有什麼能從自己身上得到的呢?
傑森又昏睡了過去,隻是身上的冰冷和孤獨在企鵝嘰嘰喳喳的吵鬨聲中逐漸褪去。
警察坐在警車裡耷拉著眼皮、打著哈欠喝著熱水,哥譚市的天是越來越冷了,再加上今天的一場大雨,恐怕冬天就要到了。
突然一輛汽車以極快的速度從他臉上疾馳而過,警察眨了眨眼,明白這是來活了。
警車連忙跟上那輛汽車,並在後麵用喇叭叫停汽車。
然而司機對警察的警告充耳不聞,不僅沒有停下,更是極其囂張的一路創了十多個紅燈,違反交通規則,在街道上橫衝直撞。
也得虧現在路上的車輛很少,給了他很大的發揮空間,否則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兒呢。
直到這輛車停在了一家醫院門口,警車才得以卡在這輛汽車麵前阻止它繼續向前不要命的橫衝直撞。
值班警察來到汽車麵前,透過那黑色半透明的車窗,值班警察隱約好像看見了車窗下一晃而過黑白相間的小動物。
值班警察眨了眨眼,再一看,車窗下是屬於人類的沙色帽子和黑色的墨鏡。
他大約是看錯了,車子裡怎麼可能會有企鵝呢?
值班警察不怎麼有耐心的敲了敲車窗,示意裡麵的人把車窗搖下來。
車裡的人終於搖下了車窗,一個穿著卡其色長風衣戴著帽子和墨鏡兒,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男人。
“你知道你剛才違反了交通規則嗎?闖紅燈、超速、無視警告,這些夠你吃好幾年牢飯了。”值班警察說。
穿著風衣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兒,用那毫無感情像是機器般的聲音說道:“非常抱歉,我的朋友被車撞了,我要送他來醫院。”
“倒是有情有義。”值班警察點點頭說:“無視警告這一條可以扣除,但超速和闖紅燈必須罰款。”
值班警察簽下一條罰單塞到車裡。“這張罰單你認不認?”
“罰單?這些罰單會在我完美的履曆上留下不和諧的一筆!”斯基伯藏在衣服下小聲的說他的同伴說。
“而如果我們不認這張罰單,這人類警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或許會發現我們的身份。”科瓦斯基說。
普萊維特跟風道:“而傑森可能會耽誤治療。”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斯基伯沉痛的按下了人語計算器上的單詞。
“好的,我認罪。”男人回答道。
值班警察說:“我們會直接從你的信用卡裡扣錢,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先生。”
警察說完便轉身上了警車離開了醫院。
每個車牌號都是綁定了車主信用卡的,這是為了防止一些人賴賬不交罰單,一旦有違法行為,會直接從車主的賬戶裡扣錢。
而開罰單隻是走個形式罷了,畢竟除了扣罰金外,還要扣分的,罰單是為了讓你知道從你賬戶裡扣了多少錢以及扣了多少分,要不要吊銷駕照啥的。
而把人送進監獄裡屬實沒必要,畢竟他們的業績隻是為了罰款而來的,又不是為了把人送進監獄。
見危機解除,四隻企鵝連忙叫來了醫護人員將傑森抬進了醫院。
萬幸的是,檢查結果傑森隻是被蹭破了些皮以及缺少營養和餓太久的原因,醫院裡給傑森處理了傷口換了新的衣服和注射應急營養液。
斯基伯鬆了口氣,他們偽裝成人類提著一大堆從許願池裡撈上來的硬幣去結賬。
而這時,醫院的大門卻被暴力突然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