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Chapter 34(1 / 2)

四隻企鵝吃飽喝足後,拒絕了X教授提出開車送它們的提議——

開什麼玩笑,儘管X教授是個好人,它們也不會有什麼暴露秘密基地的想法,越是保持神秘的作態越能保證安全。

如今它們已經在一些變種人以及金並臉上暴露了身份,四隻經過特殊訓練的傭兵企鵝,接下來它們必須更好的隱藏自己的行蹤,避免它們真正的、最重要的那部分秘密被人挖掘。

也就是關於它們的秘密據點,它們的秘密據點裡所藏匿的秘密才是真正的足以撼動整個世界的‘秘密’。

畢竟就算有人指認它們不是普通企鵝,它們也可以裝傻充愣糊弄過去,就算不能,它們也可以表現出是被人類訓練出來的模樣把責任摘的乾乾淨淨,難不成真的有人試圖從企鵝嘴裡套話?

就像它們的老對手之一的‘X警官’,不正是因為找不到它們搞事兒的確切證據而被公眾認為是個瘋子嗎?

但它們的秘密基地一旦暴露,等待著它們的就不僅僅是上軍事法庭這般簡單,它們還得被送上解剖台。

所以哪怕和查爾斯·澤維爾交好,斯基伯也不會把自己的秘密基地暴露出來,三隻企鵝也知道這一點。

在它們離開澤維爾天賦青年學院之前,還發生了一件小插曲。

萬磁王在操場找到了瑞克,試圖拐騙瑞克去他的變種人兄弟會,沒想到看起來瘋癲、隻會聽從命令的瑞克非常警惕。

一開始瑞克還能保持著警惕麵對萬磁王,儘可能的控製自己的暴躁什麼也不做,當萬磁王提出撬牆角申請時。

瑞克徹底怒了,萬磁王差點被瑞克咬了一口。

作為一隻忠心耿耿的企鵝、瑞克怎麼能容忍彆人來撬牆角?

見瑞克沒有半點背叛的意圖,萬磁王也隻能遺憾離場,他要是繼續逗留下去,查爾斯得急。

企鵝們選擇了一條最隱蔽的路線回到秘密基地,它們最喜歡、也是最隱蔽的下水道,在回秘密基地的路上,它們還非常警惕的觀察著四周,避免被監視或者跟蹤。

好消息是,它們沒有被任何人監視或是追蹤。

平安回到基地後,科瓦斯基立刻把自己關進了實驗室裡進行對雷神之錘的針對訓練。

斯基伯拿著他最常用的軍隊式鐵杯看著那不斷從縫隙裡發出異光的實驗室大門。

它搖了搖頭道:“真是個科學瘋子。”

希望科瓦斯基能拿出一個好的研究結果,不然實在是有些對不起它們今天險些九死一生的努力。

瑞克和普萊維特正在爭論今晚該看什麼電視,瑞克想看‘熱血忍者’,普萊維特則是想看它的‘月神馬’動畫片。

以前在紐約,這種爭論幾乎每天都有,順帶一提,除了普萊維特外,其他三隻企鵝都是‘熱血忍者’派。

隻是它們在哥譚的基地裡沒有電視,要弄到一台電視可不簡單,它們打算把電視和其他設備一起打包用縮小槍打包到哥譚。

在這之前,它們在哥譚的一周生活裡就沒有看到過電視,噢,在時代廣場的大屏幕上看過。

斯基伯偶爾會帶著三隻企鵝去時代廣場看,坐在廣告牌上的最佳位置,吃著爆米花看電視,唯一遺憾的就是時代廣場大屏幕沒辦法換頻道。

兩隻企鵝為了看到自己喜歡的節目,在電視機前掐了起來。

斯基伯搖了搖頭,端著杯子去了桌上,像個老乾部那般。

瑞克和普萊維特在電視機前扭打,一會兒是瑞克把普萊維特壓在地上,發出一陣正常人沒法理解的怪叫,傳遞的意思大概是:以前的周三就是我看熱血忍者的日子。

過了一會兒又是普萊維特將瑞克按在地上。

“今天是特例瑞克,今天是月神馬的五周年!我必須看!”在看動畫片和花生糖這件事兒上普萊維特非常堅定。

兩人見互不相讓又打了起來,不知道是誰的小腳丫踹到了電視機,電視機閃爍了兩下似乎有藍色的電光劃過,隨即熄滅,緊接著是整個基地的燈光飛快熄滅。

停電了。

“怎麼回事?”斯基伯打起手電筒,照向瑞克和普萊維特,它剛才沒有漏掉,是它們兩其中一個踹了腳電視機,才導致了這一切發生。

儘管斯基伯並不認為踹了一腳電視機就會導致斷電。

但它今晚實在不想再因為停電的事兒出去查明原因了,於是它假裝不明白的把鍋推到瑞克和普萊維特身上。

做錯了事兒的人負責解決這次事件,這很合理。

瑞克還保持著按著普萊維特的動作,在被斯基伯照到後,兩隻鵝飛快分開,現在擺在它們麵前的有比打架更重要的事兒。

打架隨時都可以打,但如果電視修不好,這就意味著它兩無論是誰得到勝利都看不成電視。

瑞克臉上出現了些許嚴肅的意味,完全看不出剛才和普萊維特掐架時的瘋癲模樣。

它道:“哢哢嗚嗷嘎嗚。”必須得儘快查明停電的原因。

普萊維特看了一眼瑞克,它也收斂了剛才的模樣,它嚴肅的衝瑞克道:“瑞克,我們合作吧,查明停電的原因。”然後看月神馬,五周年節目,它必不能錯過。

普萊維特在認真發布命令時已經有了作為一個領袖的威嚴,有幾分像斯基伯。

為了儘快看到熱血忍者,瑞克點頭答應:“好。”

很快,瑞克和普萊維特調查團就鎖定了第一個懷疑目標,哪怕是被停電影響了研究進度,也沒有從實驗室裡走出來對著它們一通歇斯底裡的科瓦斯基。

這可不符合科瓦斯基平時的作風啊,要知道一旦被停電影響了工作進度,科瓦斯基是真的會發瘋,但今天的它未免有些過於安靜了。

不正常。

瑞克一腳踹開了實驗室的大門,借著手電筒的燈光,它們沒有看見在桌台前忙碌的科瓦斯基。

隨即它們低頭,終於在昏暗的實驗室的另一頭找到了科瓦斯基的痕跡,科瓦斯基狼狽的趴在地上,臉朝下。

正因如此它的黑色皮毛幾乎與漆黑的實驗室融為一體,才險些沒能讓瑞克和普萊維特察覺到。

科瓦斯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它正處於一個生死不明的狀態。

瑞克和普萊維特隻是冷靜地看了眼地上的科瓦斯基,沒有第一時間跑過去看看它們的好友、同伴有沒有受傷或是怎樣。

它們冷酷的想,還是今晚誰能看到自己想看的電視節目這件事兒比較重要,同時,瑞克和普萊維特不動聲色的瞥了眼彼此,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戰意。

那就是,誰能查清今晚停電的真相,誰就擁有今晚支配電視節目的權利。

“科瓦斯基?!”

跟著瑞克和普萊維特身後踏入實驗室的斯基伯第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科瓦斯基。

相比瑞克和普萊維特的冷漠反應,斯基伯多少還喊了一聲科瓦斯基的名字,不過它也不擔心科瓦斯基會受傷或是怎樣。

作為親手將它們訓練出來的教官,斯基伯這一點倒是非常清楚,同樣,瑞克和普萊維特也不是真的不關心科瓦斯基,是它們知道科瓦斯基不會有什麼大麻煩。

因為這大概率是科瓦斯基做實驗的時候,引發了某些危險的現象,導致自己被炸飛陷入了短暫的昏厥,這種事兒並不少見。

或者可以說,這種事兒太常見不過了。

以至於三隻企鵝對待科瓦斯基實驗失敗的態度從一開始的擔心和後怕,到現在的見怪不怪。

感受到瑞克和普萊維特的戰意愈演愈烈,帶著某種不知意義的趣味,斯基伯發出一聲淒慘的呼喊,一改往日對科瓦斯基實驗失敗後的嘲諷態度。

然後從瑞克和普萊維特之間穿過。

斯基伯抱著軟趴趴的科瓦斯基將它翻了個麵,好讓科瓦斯基表現出昏厥過去的那張臉正對著它。

“我最信任的副官,科瓦斯基——”

斯基伯呼喊的聲音低啞又悲傷,就好像科瓦斯基已經真的永遠的離開了它那般。

聽到斯基伯的呼喚,即使是在睡夢之中,科瓦斯基也是渾身一機靈,睡意正在逐漸消退,就像多年前那段最黑暗的日子,接受斯基伯訓練的那段日子。

它,它還有實驗的內容要報告,這絕對是這個月最棒的一次實驗,它要把這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告訴它的同伴。

科瓦斯基掙紮著想要醒來,它剛虛弱的睜開雙眼,想要回應斯基伯的呼喚。

比科瓦斯基說話更快的察覺到了科瓦斯基已經醒了過來的斯基伯麵不改色的給了科瓦斯基一巴掌,成功讓意誌在海麵上漂浮不定好不容易清醒的科瓦斯基又暈了過去。

斯基伯一抬頭,注意到瑞克和普萊維特都注意到了剛才自己打暈了科瓦斯基的動作,斯基伯心虛的低頭,又裝模作樣的哭了一會兒。

隨即它抬起頭,表情不同剛才的虛假,反倒是換上了平日裡發布任務時的嚴肅,這個表情令瑞克和普萊維特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板。

“突如其來的斷電、密封的實驗室、倒地的研究人員,這是一樁密室殺人案。”斯基伯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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