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切,斯基伯是不會讓普萊維特知道的。
“斯基伯?”普萊維特疑惑的喊。
斯基伯猛地拔高語調道:“在戰爭中有所傷亡是在所難免的,戰爭之所以被稱為戰爭,正是因為它的殘酷,但我們要竭儘全力的去避免傷亡,明白了嗎?”
這可和斯基伯剛從告訴科瓦斯基的話完全不一樣,科瓦斯基瞬間明白了斯基伯的意思,它配合的嚴肅點頭,讚同斯基伯的話。
瑞克立馬失望的垂下頭,就像一個沒有得到玩具的狗狗,它是真的很期待能在刺客古堡裡大殺四方。
斯基伯隱晦地拍了拍瑞克肩膀的某處,這是它們之間獨特的暗號。
“好夥計,彆擔心,我們早晚會有著這個機會的,隻是不是‘現在’。”斯基伯安撫道。
瑞克卻從斯基伯的動作中讀到了一些彆的,他想要的信息。
瑞克很快就收斂了自己難過的表情,還要努力保持難過的表情,避免被普萊維特看出些什麼。
此刻的斯基伯、科瓦斯基和瑞克鵝就像是用獨特暗號聯係,相約晚上出去喝酒、燙頭、打麻將的不負責家長一樣。
“彆擔心,大兵。這隻是一個壞蛋的基地罷了,就像是以往我們闖過無數個的基地那裡。”斯基伯安撫害怕的普萊維特。
“說起來,其實從剛才我就有種被人注視的感覺。”斯基伯再次環顧四周。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麼做,在刺客古堡裡。
那抹注視著它們的感覺一直未曾消失,從它們踏入古堡這一刻,那注視感便一直籠罩在斯基伯身上令斯基伯有些許不適。
偏偏這股注視感若隱若現,若有若無。
每當斯基伯察覺到這注視感時,那注視感又消失不見,快到讓斯基伯根本沒法捕捉到注視感來源的方向。
它甚至以為被注視的感覺是一種錯覺,畢竟這刺客古堡本就鬼魅,可這種感覺又不止出現了一次,它出現了多次就顯得十分可疑了。
斯基伯也清楚,這絕無可能是一種錯覺。
第一次還可以解釋是神經緊繃後產生的錯覺,第二次、第次呢?
斯基伯不相信錯覺,它隻相信直覺。
所以斯基伯直接問了。
科瓦斯基頓了頓回答道:“的確會有那種被人注視著的感覺,但我並沒有在這裡檢測到任何監視設備。”
說完,科瓦斯基從身後掏出了掃描儀器,這個儀器能掃描一切電子設備,哪怕是大小不過十分之一個芝麻粒兒的飛蠅攝像頭也絕不會逃得出掃描儀器的掃描。
這個儀器是科瓦斯基從聯邦警察某位代號‘IQ’的乾員所攜帶電子偵測器那裡得到的靈感,儘管原型是‘借鑒’的,但科瓦斯基改造過後的電子偵測器效果比IQ的更好。
即使是這樣,科瓦斯基也沒有在這座古堡裡掃描到任何有監控效果的電子設備了,甚至連電子設備,科瓦斯基都沒有掃描到。
它敲了敲手中的偵測器,偵測器投影出的屏幕上沒有任何電子設備的痕跡。
“難道是測試器壞了?”
普萊維特瑟縮著,老實說,從它進入這個古堡開始,它就一直有那令人警惕的被注視者的感覺,偏偏它捕捉不到,也不敢去捕捉!
拜托!這裡可是傳說中吸血鬼會住的古堡誒!
多看一眼,普萊維特都覺得很折壽。
所以刺客古堡並不會像它們之前想的那般簡單,它們甚至找不到監視自己的人在什麼地方。
瑞克在某方麵的直覺甚至超過了斯基伯,就比如在危機方麵,從斯基伯問出這個問題後,瑞克就在努力的辨彆。
它眯起眼環顧四周,仔細的尋找著那股已經消失的視線投來的方向。
終於在下一次,那向企鵝們投向了目光的東西再一次將目光落到瑞克身上時。
瑞克猝不及防的抬頭,目光終於與那一直窺視它們的目光撞上。
藍色的、帶著瘋氣的眼睛與散發著紅光、血腥又殘忍的眼睛對上。
瑞克從喉嚨裡擠出呼嚕呼嚕的威脅聲,它開口,聲音低沉警惕:“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