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動物的它們比人類感知力更強,普萊維特渾身的羽毛都因為感覺到了不祥的氣息炸起來。
普萊維特打了個寒顫,它‘噫’了一聲,然後躲到了瑞克的身後。
普萊維特頂著瑞克有些無語的目光,它探出頭小聲地說:“斯基伯,我們還是快點取走拉薩路泉水然後離開刺客聯盟吧?”
這座刺客聯盟的基地裡沒有天然的拉薩路泉水,拉薩路泉水並不是向地裡掘就能挖的到的東西,目前已知的拉薩路泉水自然產生的地方一個是位於中東的刺客聯盟總部。
另一個則在蘇格蘭的外赫布裡低群島,順帶一提,那也在刺客聯盟的掌控之下。
透明的、深度約有兩米、寬度一米的大型存儲罐裡裝滿了還在冒著泡泡的拉薩路泉水,一個房間門裡擺放了約莫6、7個的樣子,裡麵都裝滿了拉薩路泉水。
房間門的中間門是一個空池子,管道布滿了池底,管道連接著那些裝滿了拉薩路泉水的罐子。
當有人需要使用拉薩路泉水時,便可以打開機關將拉薩路泉水放滿池子,不需要使用時,管道又會重新回流拉薩路泉水。
這些儲備的拉薩路聖水數量足夠刺客聯盟在哥譚堅持大半年,半年時間門足夠刺客聯盟蠶食掉哥譚的不少勢力,並順利的進入哥譚,成為哥譚的‘一員’。
斯基伯打量著這約莫有十多個它那麼高的罐子,它背著手像個老乾部那樣在房間門裡踱步。
隨即,斯基伯冷不丁的開口:“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不派人守著,就像一場陰謀一樣。”
聽到斯基伯提起陰謀二字,站在機器上研究如何讓這些拉薩路泉水從罐子裡流到空池裡的科瓦斯基突然愣住。
它鬼鬼祟祟的用隱秘的目光掃視周圍,或許下一秒就會有忍者提著刀衝向它。
“斯基伯?”科瓦斯基喊。
“什麼?”斯基伯扭頭看向科瓦斯基,它看了眼科瓦斯基站在機器上的動作。
“你可彆指望我能給你一些關於機器操作的建設性意見,如果你問我,我會建議你去找操作手冊,指揮官並不負責操作機器,它們通常隻負責指揮。”斯基伯傲慢地說。
科瓦斯基沉默了一瞬間門,它也沒指望斯基伯能給出關於機器的建設性,它隻是想問問斯基伯關於‘陰謀’的話。
儘管它總是對斯基伯的‘直腸直覺’嗤之以鼻,但斯基伯的直腸直覺就跟開了掛似的,在大多數情況下總是準的一塌糊塗。
如果,剛才斯基伯的那句話也是斯基伯的‘直覺’給予斯基伯的反饋,是否它們能夠順利的進入放置著拉薩路聖水的房間門也是一場陰謀?
或許塔利亞和她的手下早已等候多時,就等它們取得拉薩路泉水後將它們一網打儘,同時還能給達米安·古爾早些麻煩。
畢竟企鵝們是達米安的責任,達米安向他母親做擔保將企鵝們保了下來,現在企鵝跑了,還要偷拉薩路泉水,恐怕達米安也不好做吧。
“我隻是想問問,關於您口中的‘陰謀’。”科瓦斯基說:“不會又是你的直覺告訴你的吧?”
斯基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科瓦斯基的意思,它露出一個揶揄的笑。
“彆擔心,科瓦斯基,你有些神經衰弱了。”斯基伯說。
“我隻是隨口一說罷了,‘它’安靜著呢。”斯基伯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難道你們不覺得一個無人把守的、裝滿了拉薩路泉水的房間門很可疑嗎?”斯基伯問。
不是一般的可疑,斯基伯敏銳的觀察力令他注意到了這個房間門裡有些不和諧的地方,比如房間門裡的皺巴巴的、充斥著腳印的地毯。
這些信息在向斯基伯傳遞著一個信息,在不久前,大約幾分鐘或者更早之前,有不少人停留在這房間門裡,現在卻是沒有見到一個人。
實在是過於可疑了。
科瓦斯基冷哼了一聲道:“或許吧,隻要不是一刀把我剁碎了,我都可以利用空間門定位器回到動物園,沒人能抓的到我們。”
普萊維特想了想也跳上了機器。“那我要離科瓦斯基近一些。”
“做什麼?”科瓦斯基有些抗拒的問。
“當然是因為科瓦斯基能帶給我安全感啦。”普萊維特心口不一地說,它靠近科瓦斯基自然是因為科瓦斯基手上拿著能夠進行空間門傳送的契子。
到時候危急情況下隻有碰到科瓦斯基它才能第一時間門離開。
“在這陰森森的古堡裡,我一刻都快要待不下去了,隻有留在科瓦斯基的身邊我才能有一絲絲安全感。”普萊維特故作天真地說。
成功被普萊維特的話哄到了的科瓦斯基有些飄飄然的默認了普萊維特待在自己身邊。
斯基伯聳聳肩,沒再說什麼。
終於科瓦斯基研究出來這機器是怎麼用的了。
其實也沒什麼難度,畢竟這機器上麵總共才4、5個按鈕。
哪怕是一個個試也該出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