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很好奇。”普萊維特放軟的語氣,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話語表現得輕鬆。“這東西真的很神奇,斯基伯,你戴上它後就變得完全不像自己了,我從沒見過這種東西。”
見普萊維特似乎沒有質疑自己的想法,斯基伯表現得放鬆了些許。
“我不記得這是從哪兒來的了,搬家的時候從箱子裡找出來了。”斯基伯說著,他警覺的掃了眼在座的其他企鵝。
“以我對你們的了解,這些絕不可能是你們的東西,你們並沒有被通緝的過往,也就沒有身披馬甲的理由。”
“所以這應該是我留下的,儘管我對此毫無記憶。”斯基伯肯定地說。
這還真被斯基伯說中了,儘管普萊維特不知道這八字胡是怎麼留下的,但這的確是屬於斯基伯的東西。
有了斯基伯的這番話後,企鵝和達米安終於認得出戴了八字胡道具的平頭企鵝是斯基伯了。
“這是我偽裝身份的好道具,在哥譚的壞蛋麵前,他們隻會知道冰山餐廳的大老板是一位有著八字胡的教父企鵝。”斯基伯說。
可是這樣的偽裝有任何意義嗎?達米安在心中想。
企鵝們現在都不怎麼回動物園了,它們在動物園裡留下了幾個太陽能發電的投影設備,可以投影出企鵝們提前錄好的一些動作。
如果有人發現了企鵝館的異常就會觸發警報,然後企鵝們可以及時通過冰山餐廳下方的膠囊傳送裝置快速回到動物園裡。
“斯基伯!我的發明成功了!我已經成功和另一個世界的我的意誌聯係上了。”某個大發明家從實驗室裡奔了出來。
它本來想像以往一樣奔到斯基伯麵前吹噓自己的作品,卻又想起自己看到的另一個世界自己的意誌中的記憶和斯基伯的相處方式。
搞什麼啊,另一個世界的斯基伯分明很看重科瓦斯基,為什麼到了這個世界自己就像個舔狗一樣舔著斯基伯,還得被斯基伯嫌棄?
於是走在中途科瓦斯基的步伐又慢了下來,他不緊不慢的走到附近,也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它先是給自己倒了杯咖啡。
也不急著說,就著達米安身邊的空位坐下喝起了咖啡。
這副模樣怎麼看著怎麼讓人血壓飆升。
然而科瓦斯基還沒有意識到斯基伯見著它這幅模樣後的低氣壓,它自顧自的喝著咖啡。
普萊維特和瑞克已經躲遠了,就連達米安也感覺到了些許斯基伯降低的氣壓,他抱著書假裝不知道發生什麼的從科瓦斯基身邊離開。
他才不想被企鵝的戰爭波及到。
最終善良的普萊維特還是忍不住提醒科瓦斯基,有幾分不忍心看它挨揍,儘管平時很好,但斯基伯最討厭毫無軍紀模樣的人。
科瓦斯基現在的表現和模樣顯然是觸了斯基伯的雷點。
“嗯、咳,科瓦斯基,你剛才不是有什麼要對斯基伯說嗎?”普萊維特小聲的提醒。
科瓦斯基瞥了眼斯基伯,它把架子抬得很高。
“我時常在想,作為珍稀的科學家,我應該得到更多權力和權限。”科瓦斯基說。
斯基伯怒極反笑,它問:“哦?你想得到什麼權利和權限呢。”
科瓦斯基沒有讀懂空氣,它見似乎有戲,連忙開口說:“首先我覺得我需要有足夠的資金,其次我認為我可以不遵守軍紀的起床時間和睡覺時間,要知道科學家總是在夜晚充滿靈感,但充足的睡眠對它們同樣重——”
科瓦斯基話沒說完已經挨了斯基伯一巴掌了。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斯基伯問。
科瓦斯基繼續道:“還有就是不要像剛才那樣隨時打——”
科瓦斯基的話又沒說完,巴掌已經再次扇到了他的臉上。
“還敢有嗎?”斯基伯冷聲問。
科瓦斯基捂著被連扇了兩巴掌的臉頰,最終隻能忿忿不平的接受了自己根本不敢也沒可能反抗斯基伯,就彆說像另一個世界那樣得到斯基伯的尊重了。
科瓦斯基隱忍.jpg
“...沒有了。”科瓦斯基悶悶地說。
“很好,你剛才說什麼了,還是說另一個世界的斯基伯管不好他的科瓦斯基,導致他的科瓦斯基對你瞎說了什麼自由言論。”斯基伯冷聲問。
斯基伯毫不懷疑,哪怕是在每個不同的世界裡,他們四個也一定是在一起的。
能讓科瓦斯基冒出這麼多不切實際的想法,斯基伯隻能想到另一個世界的科瓦斯基有些過於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