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選舉日即將到來,幾乎全哥譚市都知道這次的市長競選終於來了些不一樣的。
要知道往年每次市長競選日,看來看去總是那幾個熟悉麵孔在競選,連每年的競選宣言都是一模一樣毫無新意。
看幾個禿頂的老頭和一身富態的老阿姨在辯論場上吵得麵紅耳赤,互相揭彼此的短,屬實沒意思。
什麼\xxx出沒於冰山俱樂部找小姐啊\、什麼‘h女士是同性戀包了兩個女記者啊’總之全是些陳年老瓜,每次競選這些人都會把這些瓜再拉出來說一遍,屬實沒什麼意思。
然後這些議員裡的其中一名會以微弱的票數優勢當選哥譚市新的市長。
但是今年不一樣了,今年有一位新的麵孔,普萊維特·斯帕拉薩,與那些老苦瓜議員完全不同。
這位新議員年輕又有活力,就像是一汪甜蜜的春水湧入哥譚市民麻木的內心中。
分明作為議員,哪怕開展各項扶貧、環保行動,也不需要本人到場,隻是掛個名頭就行了,但他堅持出席每一項以他的名頭進行的活動。
也不是耍耍嘴皮子像監工那般意思意思說句辛苦了,然後開一個演講,讓群眾給他拉票。
普萊維特積極參與每一個活動,並由衷的為自己幫到了哥譚市的市民感到開心,而且哪怕是休息時間,普萊維特也端著水壺給每一個人打水。
普萊維特沒有一點屬於從政人員的傲慢,也沒有染上屬於貴族的氣息,他簡直就是個小甜心!
冰山餐廳給普萊維特打造的人設堪稱完美。
一位隱世的富家公子,連布魯斯·韋恩這個向來不會給任何人麵子的男人,都要給普萊維特幾分麵子從而選擇支持普萊維特。
這足以證明,普萊維特背後的家族足以與韋恩家族抗衡,或者說是韋恩家族的聯誼家族。
當然了,沒人相信在麵對記者時,布魯斯·韋恩的那套‘我被普萊維特的真誠品質所吸引’說辭。
主要是無論是普萊維特所穿著的衣物布料,還是舉手投足的涵養都不像是個普通小孩兒。
普萊維特出生於哥譚市,從小便熱愛繪畫專業,但因為見證了哥譚**灰暗的社會現狀,從而改選政治。
從藝救不了哥譚市。
於是普萊維特離開了哥譚市,外出在某個名校裡學習從政方麵的知識,正式進軍政治界,這不,不過剛成年便學業有成。
普萊維特一畢業便立刻回到哥譚,準備從政。
一位有背景、有資金支持,性格又好,不會隨意麻煩他人,長得又很可愛的市長,誰不喜歡呢?
噢,那些被人動到了蛋糕的家夥不喜歡。
當然了,那些曾經去冰山餐廳見過普萊維特以及他家大人們的名流為了壓低普萊維特的人氣,在哥譚市大肆宣揚,普萊維特家裡的大人是冰山餐廳的老板。
也就是在這些天以極其鐵腕的手段清除了各大黑方勢力並一家獨大的□□‘教父’斯基伯。
然而這些甩出這類消息的名流在第二天便被新聞曝出貪汙。
所有人都在猜測這是冰山餐廳對這些名流的報複行為,卻不知這其實是提姆·德雷克揭發的。
現在作為幕後為普萊維特打造一個完美形象的黑手之一,提姆·德雷克不會容忍任何試圖阻止普萊維特登上市長之位的人存在。
不過普萊維特的名聲還是因為冰山餐廳受到了些許影響,畢竟所有人都知道冰山餐廳曾是企鵝人奧斯瓦爾德·科波特的企業。
奧斯瓦爾德·科波特是誰?
哥譚灰色地帶曾經的king,企鵝人就是資本家薅平民羊毛的象征,就比如說,搞藥物壟斷,然後將藥物高價出售之類的事兒。
儘管現在冰山餐廳已經易主,但冰山餐廳在哥譚人眼中的印象就是灰色的資本主義。
當然了,這些都是在社會上頗有影響力的名流帶的節奏,多半是收了某些人的好處,所以大肆抹黑冰山餐廳,目的自然是為了防止不在他們掌控之下的普萊維特成為市長。
提姆·德雷克才剛將這些人的罪證收集起來,還沒有發到網上弄垮他們,就有另一波人跳出來為冰山餐廳解釋了。
網上為冰山餐廳做解釋的人越來越多,很快便衝上了熱搜。
#冰山餐廳#
‘自從冰山餐廳易主並將城市的絕大多數地方都插上企鵝幫的旗幟後,我發現城市的治安變得好很多了。’
‘我家住在城郊,每晚都能聽到幫派火並的槍聲,每天都戰戰兢兢的搞得我精神狀態極差,自從冰山餐廳的勢力接管了這邊區域後,我再也沒有聽見過槍聲,睡得老香了。’
‘講道理,我覺得冰山餐廳雖然是以暴製暴的除惡方式,但他們對普通民眾真的不做壞事兒。’
‘前麵的水軍是吧?罪犯就是罪犯,以暴製暴就是在犯罪,現在沒對平民動手隻不過是因為哥譚還沒有完全掌控在他手中,嗬嗬,等他們連市長之位也一並拿下後,瞧瞧有沒有咱們的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