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在市中心的哥譚大酒店舉辦,因為是以慈善為主題做的晚會,所以晚會沒有布置的特彆豪華,這是普萊維特特意要求的。
實際上在前幾屆市長當選夜裡,儘管是以慈善為目的舉辦的晚會,但在這些新官上任的市長眼中便是給他們舉辦的歡迎會。
為了慶祝他們即將有一個嶄新的開始。
普萊維特要求低調辦理節約更多成本反倒像是一位好市長才會做的事兒。
畢竟慈善晚會,慈善不正是要捐款出去嗎?彆到時候捐的款還不如舉辦晚會的花銷多。
普萊維特的行為引得哥譚市絕大多數市民的好感,當然也有一部分不喜歡普萊維特行為的人——大多數是哥譚政壇的老蛀蟲們,以及斯基伯。
斯基伯扯了扯領口,他指著頭頂不夠炫目的燈光道:“格調呢?格調呢!”
“這晚會實在是不夠符合一位黑手黨教父的身份與格調,要知道我為自己鑲了一顆鑽石牙,我希望這裡的一切更加配得上我的格調,至少要和我的牙齒一樣閃耀。”
“而更加天殺的是,我還得和一群一句話裡除了標點符號外全是假的政客們虛以委蛇。”斯基伯抱怨著。
自從成為冰山餐廳的老板、並過上了更加奢靡的生活後,斯基伯不再委屈自己,也忘記了曾經對其他隊員的教導。
比如要節儉、不要被奢靡的生活蒙蔽雙眼,他們做這些並非是為了享福,是為了更好的世界什麼的——
科瓦斯基並不明白,他們每天做的那些發明、偷爆米花、偷雪花球不正是為了享福嗎?
總之,當斯基伯教導他們時,常常被彆人的高科技發明蒙蔽雙眼的科瓦斯基還感到了一陣羞恥。
結果現在?教導他們不要奢靡行事的斯基伯鑲上了鑽石牙、連刷牙的杯子都是鑲金的,現在還抱怨晚會沒有達到他的要求。
以前斯基伯從來不會這樣。
科瓦斯基有些頭疼的把打鬨的斯基伯抓回來。
“斯基伯,行行好,彆在鬨騰了,隻要我們保持安靜,我想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也不需要你去虛以委蛇。”科瓦斯基道。
“我可不想被人發現我們在這裡偷偷打牌。”毫無形象的盤腿坐在沙發後的達米安捏著一把牌道。
鬨騰的斯基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這令科瓦斯基感到非常不妙。
因為他們一群人正縮在沙發後麵,借著沙發作為遮擋悄悄的玩牌,晚會實在是太無聊了,這些搞政治的心都臟,一句話裡除了標點符號全是假的。
對政治沒什麼興趣的幾個人便湊在一起打牌,連迪克和傑森也被這動靜吸引過來,一同縮在沙發後麵打牌。
反正有布魯斯和提姆給他們頂著,要知道韋恩集團裡隻有董事長布魯斯·韋恩和總裁提姆·德雷克說的上話,這些政客們自然都去攀談他們了。
也不乏有想找迪克和傑森的,畢竟迪克和傑森也是布魯斯·韋恩的養子,儘管他們沒有參與公司,但長得很帥,而且能分到韋恩集團的股份,要是能把女兒嫁過去也好。
偏偏他們根本找不到迪克和傑森的身影,不僅是他們兩,連同布魯斯·韋恩剛找回來的小私生子和領養的小女孩兒都不見了蹤跡。
分明韋恩家是一起進入這個晚會的,怎麼現在人不見了呢?
本來也有不少人想去和斯基伯搭話,斯基伯坐在沙發上,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這讓想要接近斯基伯都有些猶豫,結果就是沒有一個人接近了斯基伯。
科瓦斯基等人也樂得躲在斯基伯坐著的沙發後麵,有斯基伯來為他們做遮擋,沒有人敢往這邊走。
自然也就不會有人會注意到幾個人正毫無形象的縮在沙發後玩牌。
斯基伯沉默了片刻,他發出一聲歎息。
“我不想這樣的,科瓦斯基。”斯基伯說。
“我不知為什麼,感到了一陣難以言喻的焦慮感,就像是有什麼事兒會在這場晚會上發生一樣。”斯基伯說。
斯基伯心中有種奇怪的焦慮感,這焦慮感直接影響到了斯基伯的情緒,這令他變得極其不安分。
所以他的話語間也不自覺的帶上了些許焦慮和焦躁,他需要想辦法將這份情緒發泄出去,就像是剛才那樣。
聽到斯基伯的話,親自試驗過斯基伯的直覺有多準的傑森虎軀一震。
他捏著撲克牌,從沙發後探出頭來。
“...這是你隨口一說還是你的直腸直覺?”傑森在說。
科瓦斯基不滿地看了眼傑森,他道:“這分明是我的台詞!”
“直腸直覺?那是什麼?”不明所以的迪克開口問。
“這是斯基伯的‘特殊能力’,他那來自直腸的直覺出乎意料的準,儘管很不可思議,但這就是事實。”科瓦斯基心懷不滿地說。
“所以斯基伯覺得這裡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兒了嗎?”迪克眼睛亮了亮,他放下牌。“小家夥們,我們應該收拾收拾準備應對斯基伯的‘不好直覺’了。”
達米安冷哼一聲:“得了吧迪克,這並不能避免你這把牌已經輸了的結局。”
迪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的確是想通過這招來避免自己輸牌,天哪,他是什麼運氣,怎麼全是些小牌。
像是預兆斯基伯的猜測,轟鳴聲倏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