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是一點就著的性格。
皆川由紀:「不過小深月什麼時候跟男朋友見麵呀?異地的話很辛苦吧,也很容易冷淡下來……還容易被戴綠帽!」
廚鬥深月:「……」
廚鬥深月:「!!!」
飯島香奈:「節哀。」
廚鬥深月:「QAQ不是吧!!」
我頓時充滿了危機感。
畢竟我個人覺得我跟水原麻衣奈是兩種類型的女孩子。
我覺得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從人類的心理學來說,得到的一般都不懂得珍惜。
從這家夥居然以關機拒接我電話這一行動來看,我在他心中的分量已經比一開始輕了不少了。
而我考慮了很久發現我居然無能為力?!
……果然得想個辦法見一麵嗎?
我將腦袋磕在桌上,長歎一聲。
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辦法啊!勝己君!你為什麼要考雄英啊?!
趴在桌上自艾自憐了半天,我撐起腦袋開始檢索最近新聞。
剛剛勝己不是說他們班上的同學受傷住院了嗎?也不知道是哪幾個……
五分鐘之後,我坐直腰,盯著那一小串雄英學生名單出神。
綠穀出久……是我想的那個綠穀出久嗎?!
×
“雄英居然讓你們這些半大孩子去跟敵人對剛,到底在想什麼?!”我一邊跟出久通著電話,一邊在超市買食材,“……我知道你們誌願當英雄的人都天賦秉異,但是你們年紀也太小了吧!”
電話裡傳來出久靦腆而訕訕的笑音:“我們隻是協助,實際主要是職業英雄行動的。而且現在已經完全恢複了,馬上就可以出院了,隻是需要再觀察幾天……”
我頓了頓:“引子阿姨知道嗎?”
“……小事而已,沒有跟媽媽說,怕他擔心。”出久語氣局促,“不如說深月姐居然知道這件事我也有點出乎意料,雖然有出新聞稿但是媒體沒有大肆宣揚,不特意去搜索的話應該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剛好看到而已。”我輕描淡寫地帶過,問道,“那你豈不是沒有人去看你?我能去看看你嗎?”
“誒——?!”
當天下午,我抱著一保溫杯的骨頭湯,被擋在了出久住院的醫院頂樓。
眼前的人大概是英雄助理之類的人,禮貌地告訴我頂樓普通人不能隨意出入。
直到出久出來將我帶進了病房。
他穿著病號服,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抱歉,因為要隔絕可疑人員,所以管得比較嚴。”
我將保溫杯放在桌上,揭開蓋子毫不介意地招呼他:“沒事,本普通老百姓表示理解。誒,你要不趁熱過來喝?”
出久湊過來嗅了嗅,連連點頭,從床頭櫃摸出個碗,眼巴巴看著我盛了一碗遞給他。
他稀裡嘩啦地喝掉一碗,又遞給我給他盛了第二碗,羞澀地讚歎道:“深月姐手藝還是那麼好。”
“好說好說。謝謝誇獎,其實我覺得我最近進步了。”
病房門被篤篤敲了幾聲,隨即被擰開,一個紅頭發的男生大大咧咧地進來了:“喂,綠穀,相澤老師帶來的作業你做了沒有……”
他的話刹住,有點茫然地與扭頭看他的我對視了一眼。
這男生看上去傷勢比出久還要嚴重,手上脖子上都是繃帶,臉上還貼著創口貼。
但是我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是體育祭騎馬戰上跟勝己一組的切島銳兒郎君呢!
他急忙道了句歉,要退出病房的時候被我叫住了。
“切島君也來喝一碗?”我笑著問他。
十分鐘後,兩個小男生並肩坐在病床上,喝下了最後一口骨頭湯,暖洋洋地呼了口氣。
我見保溫杯已經見底,便蓋上了蓋子。
切島君這才反應過來:“哦!綠穀,是你的姐姐嗎?!湯超好喝啊——我是切島銳兒郎!多謝款待!”
出久這才想起還沒介紹:“是鄰居姐姐。”
“廚鬥深月。”我對他笑道,“叫深月姐就好了。”
“深月姐!”他立刻大聲喚了一聲。
“……”我嚇了一跳,隨即笑著應了一聲。
出於長輩的母愛心理,我又多了幾句嘴讓他們照顧好自己。
所幸兩個孩子看起來都是乖寶寶型的(也有可能是吃人嘴短),一直正襟危坐聽著我嘮叨。
長篇大論完後,我便抱著保溫杯告辭,兩人很體貼地送我到電梯口。
“我倒是很想經常來看你們呢。”我看了眼走廊上的英雄助理們,“但是感覺有點給你們添麻煩……”
出久笑道:“深月姐不用擔心我們啦,我們這周就會出院回學校了。”
切島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看著還未上來的電梯層數,我的手指刮了刮保溫杯外壁,遲疑地問道:“對了,出久,勝己還好嗎?”
出久啊了一聲,點頭:“小勝很好的!”
“深月姐還認識爆豪嗎?”切島笑著露出一口白牙,“那家夥可精神了,整天上躥下跳的!我們會轉達問候的。”
“……”我無奈地笑起來,“那我就放心了。我就是隨口問問,不用特意轉達啦……”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我急忙走進去,轉身向他倆揮手道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