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不在,小暮你可要多待一段時間,天天和這幫臭男人在一起我都快懷疑自己的性彆了。”
蘇暮時笑著點了點頭附和道。
“都是臭男人。”
王至東看著兩個女孩嘰嘰喳喳的吐槽也跟著笑了起來。
似乎覺得有些太吵,桌上冒充煙灰缸蜷縮一團的皉附離本來立著的小耳朵垂下來堵住了耳洞。
未知之地。
白光文吃下最後一口麵包拍了拍手,腳下的黑袍人無聲無息始終保持跪匐的姿勢,看到再熟悉不過的裝扮白光文就知道了他們的身份,畢竟最近一段時間和荼蘼教會接觸過於頻繁,人群裡麵還有幾個身著灰袍在教會中地位僅次於教主的司祭。
大廳麵積廣闊一眼望不到頭,說是大廳更像是一座宮殿,中心位置每隔一段距離會有一根大約五人合抱粗細的石柱,兩側牆壁上可以看見色彩鮮明的壁畫,上麵畫著各種信徒膜拜一隻體態怪異紫色生物的場麵。
這就是荼蘼所信奉的神。
“又見麵了年輕人。”沙啞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白光文皺著眉回頭,從出現到現在他竟然沒發覺後麵有人存在。
一身金色長袍的張韶鐘站在離他幾米遠的地方,露在外麵的皮膚此刻覆蓋著一層藍色鱗片,一股危險的氣息悄悄蔓延開來。
“被那麼大一家夥吃了還沒死?看樣子還因禍得福了?”白光文上下打量了一通說道。
白光文麵上波瀾不驚,可心裡卻吃驚不已。張韶鐘此刻的樣子似乎和雷狐完成了某種融合,雖然之前依靠他信奉的所謂神明無法界定他的等級,但他曾展現的實力堪比七級覺醒者,如果真的和雷狐融合那這事就變的棘手了。
“因禍得福這詞用的真好,年輕人,準備好接受死亡了嗎?”張韶鐘目光陰冷的說道。
白光文強裝鎮定大笑起來,周圍都是荼蘼教會的人,再加上一個改頭換麵的張韶鐘,情況危急不得不讓他的腦袋快速運轉,想要儘快找出一個擺脫困境的方法。
“你這穩操勝券的口氣我很討厭啊,想殺我?憑你?還是憑你的這些蝦兵蟹將們?你是不是忘記了人海戰術對我沒用的。”
白光文想在拖延一下時間,張韶鐘如此從容不迫,讓他認為不僅僅是被圍困這麼簡單,貌似他也被轉移到了離城區很遠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得到救援。
“所有信徒在加入荼蘼的那天起,就已經做好了隨時為女神獻出生命的準備。這是一種榮耀,當你的靈魂被女神接納,這同樣也會成為你的榮耀。”張韶鐘激動的說道。
提及他口中的女神,他露出一臉虔誠的神態。
“果然是邪教,那一團爛肉也配稱神?”白光文打算破罐破摔故意激怒張韶鐘。
白光文的聲音傳遍整個大廳,所有荼蘼教會的成員一齊抬頭,眼中帶著憤恨的目光,此時如果眼神能殺死一個人,那白光文可能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讓你們抬頭了嗎?繼續給老子低著!”白光文怒喝一聲。
整座地下宮殿一陣搖晃,一股無形的力量下落,壓的所有人全部趴在地麵之上,幾名灰袍司祭試圖掙紮,白光文猛地一跺腳,除張韶鐘外場中再無一人能動彈半分。
“滋啦”
張韶鐘手中電流竄動,藍色電光刺眼奪目,瞬間一柄雷電長矛凝成。
白光文見勢不妙飛身後退想要儘快遠離,張韶鐘舉起長矛瞄準他快如鬼魅的身影用力投擲,地下宮殿內如同劃過一道閃電。
麵對迅猛的攻擊白光文想要閃躲還是慢了一步,大腿被雷矛擦出一條焦黑傷口,整條腿頓時失去知覺。
張韶鐘抬頭看向半空中的白光文,又一柄雷矛在手中凝聚成形。
白光文對著張韶鐘舉起手,翻轉手掌用力向下一壓,嘴裡大聲道。
“跪下!”
張韶鐘金色長袍破碎,被無形的能量壓的直不起腰卻沒有被壓垮身體,但是卻暫時打斷了他的攻擊。
白光文眼裡的凝重之色越來越濃,手掌再次壓下一分,張韶鐘頭上本是無形的能量居然具象化,猶如一道瀑布傾瀉瘋狂的砸在他的身上。
張韶鐘的下半身已經被能量傾壓到地下,緩緩抬頭對著白光文邪邪一笑,身上璀璨雷光爆發,頭頂的能量登時潰散,白光文在空中不受控製後退兩步,嘴角一絲鮮血流出。
還未等白光文換一口氣,又是一道閃電劃過,白光文快速飛離堪堪躲過。已經無暇分出能量控製腳下的荼蘼教徒,所有人有了活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