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身避開長刀的劈砍,莫問向後方退去,但揮舞著長刀的中年人卻得勢不饒人,眼見一技不成,直接轉劈為揮,下落的長刀,化為弦月,徑直橫斬向莫問。
之前早已領教過神機造物威力的莫問,自然清楚,一旦被具備特殊能力的神機造物擊中,會是什麼效果。
無奈之下,隻得一躲再躲。
而趁著這個機會,在中年將士身後的杜純趕忙從倆人身後溜過,莫問是眼睜睜的看著杜純跑過去沒有一絲的辦法。
此時的他不得不專心應對這揮舞的長刀。
而說實話,中年將士此時也不容易,說到底他也在演習,此時稱之為打假賽都不為過,莫問以為自己躲過那一技技揮刀,全憑自己的實力。
可實際上,中年將士也怕真的砍中,到時候什麼效果都沒有,這戲也就演不下去了。
而就在這意外的巧合下,這揮舞的長刀,真就為倆人開辟出了一條康莊大道。
杜純和中年將士,憑著這股猛勁,徑直的衝破了莫問的蹲守,而隻要再往前跑,往左再過倆個拐角,不到400米的距離,就能看到馬場的大門了。
一時間,杜純隻感覺前路一片光明。
但就在這時,在杜純的左側拐角處,一個身穿黑衣,眼佩墨鏡的獵人,陡然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那是一名初始獵人。
而這名獵人,正是之前淘汰了王俊楷後,重新趕回西區馬場的守橋獵人,所以莫問剛剛擋在那裡的原因,正是想著拖一拖時間。
現在,人到了。
你這神機術,能治得住一人,又能否治得住倆人呢?
相比於進化獵人,初始獵人可不會考慮那麼多,看見加速特工,那就是無腦抓捕,所以有時候想的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這不,無腦的初始獵人,直接根據本能行事,才不管會不會被控製,就邁開雙腿向著杜純跑來。
狹窄的巷子,避無可避。
這種時刻,想要再像剛剛那樣借助勢頭騙過獵人,根本行不通,畢竟人家根本不管你演沒演戲。
“跑!”
沒辦法,眼見前路被堵,杜純也隻能扭頭向右側街道逃竄。
至於為啥不往回跑?莫問難道是擺設嗎?
此時從身後追上來的莫問,看到被初始獵人追趕著,直接扭頭逃竄的杜純,也是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自己又被耍了。
如果中年將士手裡的真的還有能對付獵人的手段,在碰到衝上來的初始獵人時,就應該直接用了。
畢竟控製住了這個獵人,前麵就是馬場,到了馬場進了大陣,他們也就安全了,可很明顯,杜純在看到獵人的那一刻,不帶任何猶豫,直接選擇了逃跑。
這其中蘊含的意義,不言而喻。
不過也正是這不帶任何猶豫的扭頭,讓杜純還獲得了一線生機。
不然前有初始獵人狩獵,後有莫問包抄,就算有中年將士還能劈出那霸氣側漏的一刀,也沒用了。
雙麵受敵,顧頭不顧尾。
現在直接向右側跑,起碼杜純的前路是沒有看見獵人的蹤影的,現在奮力往前跑還是安全的。
隻不過剛剛杜純有多麼的猖狂,現在就有多麼的狼狽。
如果一開始是威震一方的森林之王,百獸之首,現在就是夾著尾巴的敗犬。
紙老虎,終究是紙老虎,一戳就破。
而察覺到自己被耍的莫問,那可是俯身猛追,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麵倆人的背影,甚至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用上了全力。
可怕的速度,在這一刻完全爆發,甚至將身後一同追趕的初始獵人,都拉開了幾個身位。
至於追上前麵奔逃的杜純二人,也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頂級運動員的實力,此時也是第一次完全展現在了眾人眼前。